“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哎呀,疼,我再也不裝病了····”修由被空澤修理一頓,隻覺眼冒金星,頭暈的厲害。
“哼,現在龍作還未恢複,如果你再有個亂子,這空無一人的地方,可真讓我犯難,哦!差點忘了,趕緊倒杯水來,龍作需要水。”空澤說罷起身,將按在桌子上的修由鬆開。
“水···我要水·····”
龍作低微的說著,幾分憔悴的摸樣裏還有幾分模糊。
“水來了,慢些喝吧。”空澤接過一杯水,修由退在一邊。
透明的玻璃杯中,純淨的水中竟是有些雜物,如墨如煙的物體在水中遊動。
發現這一狀況,空澤即刻凝聚冰粒子冰凍水杯,隻見杯中的水不斷從底端凝結成冰,水中的雜物也漸漸失去活力,成了一條墨綠色的臭蟲。
啪!
空澤一把將水杯摔碎,杯中的冰塊兒碎裂後,被冰凍的臭蟲又有了生命,它蠕動著身子正向門口運動。
砰!
修由握著血銳將臭蟲一槍轟擊的一幹二淨,散化成一縷綠煙飄向空中,隨著一股惡臭與彈藥味隨風消散。
二人沉默不語,望著饑渴與異常的龍作,原本最給予希望的水也不純淨了。
龍作呻吟一會兒後昏睡過去,空澤見狀不妙,隨即控出一冰粒子,將它輕輕按進龍作的口中。
“也許,我們應該去尋找幼龍,然後將他消滅,當時應該讓書遊留下來,他能幫助我們,能幫助更多的人,因為我們的路途就是一種險惡的路途!”
門外太陽灼熱,修由感受著散發著暈人的風,若有領悟的說道。
“不,他就是為光而生,以現在的我們在同一隻隊伍,有可能會連累他,我們還不夠強,不過是經過了一次試練,能夠操縱一些微弱的咖多,我也要變強。哼,那個臭小子!”空澤的語氣中有意思嘲弄,有些苦笑,眼神突然由茫然變得有些深邃。
“對,我還記得佑利跟我說過,波茲是一名大槍神,曾經和漸緲一同戰鬥過,雖然敗下,但我是血銳的主人,血銳認可我,我也要像波茲那樣成為一名大槍神。”修由拿出一塊手帕擦拭著血銳光亮的槍身。
“走吧,我們不能在這裏耽擱了,龍作需要我們救,我們要去找一個醫生。”空澤說罷,背起龍作,腳步已經跨出門口。
“唉,等等我!”
修由匆忙將寶貝的血銳放入聚寶口袋,抬了抬眼鏡,還四處瞄一瞄,旅店裏是否有什麼值得帶走的東西。
環望一圈,他的目光被一隻圓形的類似烏龜殼的背具吸引,他走上去將背具取下,掛在背後,好像感覺有個烏龜殼,未來的冒險之路上又有了一個堅硬的後盾。
他不在多想,匆忙跑出門,追上空澤。
他們一直順著華多街的方向走,走了好一陣,幾個人一句話都沒有。
“空澤,我們這是該去那個地方?”修由一邊抹了抹頭上被陽光曬出的汗珠一邊問道。
“走,先離開這個地方!”空澤的眼神始終盯著前方。
“兜裏有戈利嗎?”修由突然這樣問道。
“沒有,怎麼,想吃冰糖葫蘆?”見修由表情有些詫異,空澤饒有情趣的笑道:“當時的一串冰糖葫蘆還是我們分著吃的,現在這城裏連個人都沒得,還吃個屁呀,話說,現在要戈利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