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俊峰點點頭,“這間鏢局一直在走本國與外域的鏢,多是些貴重之物。”
“林冊知是與那鏢局之人有關係?還是托他走鏢而已?”蕭羿震問道。
“屬下在旁蹲點了幾天,發現林宰輔並未親自前來鏢局,而是找的手下親信帶了很多銀兩過去,約摸有一萬兩,隻是屬下未見那鏢局有走這趟鏢,想來那些銀兩是給鏢局的。”宋俊峰繼續彙報著自己的調查結果。
“一萬兩?”蕭羿震摸摸下巴,“一萬兩夠買他幾個鏢局了。林冊知這樣做肯定有原因,繼續查,那兩個賊子的蹤跡呢?”
“那兩人一直沒有出現在鏢局,似乎是在別處,屬下沒有見過。”宋俊峰回答。
“兩個人?”一旁的魯添翼突然愣了,轉頭就問宋俊峰,“是不是兩個臉上有刀疤的人?一個刀疤在左邊,一個在額上?”
“是,你見過?”宋俊峰立即點頭,詫異的看向魯添翼,蕭羿震也疑惑的望著他。
“見過,將軍大婚那日在將軍府後門看見走過,這兩人麵相可怖,所以我記得牢。”魯添翼回想了一下,“那兩人還有佩刀,走路無聲,似乎功夫很是不錯。”
“這樣……”蕭羿震沉默了,開始自己思索,聽見屬下這樣彙報,他總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如果那兩個人跟蹤他去故居是和林冊知有關,那他到底存的什麼心?林若舞是他寵愛的妻妾,兩家也算姻親,他這樣做與若舞有沒有關係?
宋俊峰和魯添翼看著一聲不吭但臉色冰冷的蕭羿震,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愣在那裏等他吩咐。
“俊峰。”蕭羿震突然說道。
“屬下在。”
“你再去查探一下那個鏢局,將一切可疑之人可疑舉動都探清楚,再找人去林冊知府中,摸出他的老底。”蕭羿震說道。
“是,屬下領命。”宋俊峰立即回答。
“添翼。”蕭羿震頭轉向魯添翼。
“在。”
“你去給我查清楚府裏這條魚的來曆,看他究竟受命於誰。”蕭羿震吩咐道,“順便給我看緊了,別讓後院出什麼事情,另外,幫我將包打聽找來。”
“包打聽?”魯添翼一愣,“城南頭包子鋪那個包打聽?”
“對,去將他給我找來。”蕭羿震點點頭。
“可是……他去年就癱了,聽說一病不起已經快不行了。”魯添翼說道,城南頭包子鋪的包打聽在道上可是響當當的名聲,這大煦朝一針一線都逃不過他的眼耳,隻不過能請得動他賣情報的人是少之又少,其中一個就是蕭羿震。
“那就將他兒子帶來。”蕭羿震說道,“他兒子受他真傳,沒有他就找他兒子,記得別傷了他。”
“是!”魯添翼領命後就和宋俊峰走了出去,還未跨出一步,迎麵就跑來一個丫鬟,差點撞到他們。
“快快快!幫我通報將軍!舞夫人她……她……”這個丫鬟就是巧兒,隻見她喘著粗氣連話也說不清楚。
“舞夫人怎麼了?”魯添翼奇怪的望著他,“你先等著,我幫你通報。”
“讓她進來吧。”蕭羿震已經聽見了門口的動靜,隨即叫她進來說話。
巧兒跌跌撞撞的跑進來,看見蕭羿震立即跪下,麵色十分緊張,“將軍,舞夫人她……”
“她怎麼了?”蕭羿震皺起眉頭看她說,立即問道。
“夫人她在後院走的好好的,一下又昏過去了,怎麼叫也叫不醒,急煞奴婢了!”巧兒著急的回答他。
“你說什麼?若舞昏過去了?”蕭羿震聞言立即起身朝外走,“請大夫沒?”
“已經請了,現正在診視。”巧兒點點頭立即跟上他的步伐。
蕭羿震大步流星的朝舞竹苑而去,進了屋,看見林若舞正昏睡在榻上,一旁的大夫正在給她把脈。
蕭羿震不作聲響停住腳步,直到大夫把完脈起身,才走上前去問情況。
“怎樣?她要緊麼?”蕭羿震立即問他。
大夫抬頭嗬嗬一笑,朝著蕭羿震就是一記拱手,“夫人無礙,恭喜將軍,賀喜將軍啦!”
“這是何意?”蕭羿震聽他這樣說,心頭立即升起一股莫名的興奮和預感,莫非……
“老夫仔細診視,發現夫人已經懷有一個月的身孕,昏倒是因為體虛的原因,老夫這就開兩劑方子,調理一下便好。”
蕭羿震頓時怔住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老夫說,夫人有喜了!”大夫說完便笑嗬嗬的走到一旁去開藥了,留下蕭羿震立在當地一臉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