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蓉不給冬兒拒絕的機會,直接換了一件素色的衣裳離開新房。
離開新房後,柳蓉一路向大堂趕去,隻是走的速度卻是不快。
每每走一段路都會仔注意周圍和前路的動靜,直到發現一行有些鬼祟的人,才慢慢的跟在後麵。
被跟蹤的人卻沒有注意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些人到的大堂處便隱了身子,除了一兩個進入大堂外,別的人都躲在大堂之外。
柳蓉想了想,沒有立刻進入大堂,卻是轉身離開。
大堂。
兵部尚書一臉憤恨的模樣看著上官煜,仿佛上官煜已經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
麵上如此,眼底卻是得意,隻要借著這字條上的事情將上官煜拉下馬,柳蓉的婚事就毀了,一個女人被人在最風光的時候,將婚事毀了,肯定會痛苦不堪,想到終於能從柳蓉身上扳回一城,兵部尚書更賣力。
而旁的人,比如禦史大夫,又比如其他嫉妒上官煜的人也跟著幫腔,一個個傾盡所能的倒髒水,恨不得皇帝能立刻下令處理了上官煜。
上官煜卻是沒有立刻說話,而是掃視所有人,到的最後看向新皇帝。
新皇帝也正看著上官煜:“上官煜,這件事情你怎麼說?”
永城郡主聽到新皇帝的詢問心中一緊。
皇帝可是一直喜歡柳蓉,這會她哥哥出了這麼大的漏洞,皇帝不會直接借此除掉她哥哥,然後……
永城郡主想到這裏,呼吸都變得急促,心中隻將蘇欣悅恨死了,之前就找麻煩,這會雖然說了是妹妹,卻在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弄出這麼大的事情。
如今卻是隻能期待柳蓉趕緊過來,在她想來,隻要柳蓉在這裏,新皇帝無論如何,都會為了柳蓉,讓婚禮先進行下去。
隻要婚禮繼續,就有時間準備處理這件事情。
畢竟他們有了準備的話,這件事情肯定可以掩飾過去。
永城郡主忍不住看向大堂門口,隻希望能看到柳蓉過來的身影,可大堂門口卻是依舊空空如野。
不過就在永城郡主回頭的時候,一個丫鬟捧著一壺茶走進了大堂。
上官煜沒感覺到自己妹妹的緊張,淡定的看著新帝:“皇上想要臣說什麼?”
“臣的大婚之日,卻有人射箭挑釁,說臣失散多年的妹妹是敵國公主,皇上覺得,臣應該表示什麼?”
上官煜的話一出,瞬間嘩然,所有人都看向蘇欣悅,誰都沒想到蘇欣悅會是上官煜的妹妹,還是失散多年的妹妹。
特別是新皇帝,他沒有維護上官煜,這麼詢問,也是因為見過蘇欣悅,知道蘇欣悅是柳蓉的情敵。
“荒謬,笑話!”兵部尚書可不願意就這麼算了,見皇帝臉上的神情緩和,快速的大聲嗬斥:“大將軍,您好歹也是皇族,是聖上的堂兄,突然出現這麼一個妹妹,竟連皇上都不知道,這話說的恐怕也太荒謬了!”
“就算為了掩飾你通敵賣國的事實,也不用弄出這麼樣的事情吧!”
上官煜聽到兵部尚書的話的瞬間,目光射兵部尚書。
兵部尚書被上官煜如有實質的目光一掃,氣勢不禁一滯,後麵準備立刻說的話不禁一頓。
兵部尚書感覺到自己的停滯,臉色變得難看,一咬牙,再次開口:“皇上,您難道就忍心公主嫁給這麼一個通敵賣國,會牽連公主,讓公主日後的日子都難過的人嗎?”
“公主若是嫁了,以後可就是犯婦!”
新帝皺眉,他雖然想給柳蓉一個盛大的婚禮,但更想給柳蓉的是安穩的生活。
若是上官煜真的有問題,柳蓉以後真的會幸福嗎?
“放屁!”永城郡主聽到兵部尚書的話,直接怒了,也不管上官煜還沒開口,直接上前就是一巴掌:“你算什麼東西,竟敢毀我哥哥嫂嫂的婚禮,我們果親王府的喜帖請你了嗎?”
“你!”兵部尚書完全沒想到自己會被永城郡主扇一巴掌,直接被扇懵了!
永城郡主卻是快速看向皇帝:“皇上,您難道忍心柳蓉的婚禮被這樣的閑雜人等毀掉嗎?要知道,這個人當初可是還差點害了柳蓉的性命,這是是和柳蓉有仇的人,您難道就這麼縱容嗎?”
“若真是這樣,柳蓉也就白信任皇上您,白將皇上您當兄長了!”永城郡主說話間無比的氣憤,她哥哥好不容易修成正果,能夠娶柳蓉,這事情誰都別想毀壞!
兵部尚書聽到永城郡主開口,才反應過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永城郡主,快速變成哭喪臉開口:“皇上,您可要為臣做主啊。”
“臣一心為江山社稷著想,為皇上著想,知道皇上定希望蓉公主幸福,才會如此據理力爭。誰想竟被這麼打。”兵部尚書掩麵做難過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