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茗回到宮裏之後,便將自己關在了房中,誰叫也不出來。
海瀾心裏擔心的很,在外麵苦勸,卻得不到容茗的一句回應。
不得已隻好命人回稟太後周氏。
周氏聽聞容茗去了楚王府,心中頓時惱火。
又聽聞她回來之後,便將自己關在了房中,以為在楚王府發生了什麼事,也不及多問,便自己匆匆到了容茗的錦繡宮。
問了海瀾才知道,剛才她們去楚王府的時候,柳峰並不在府中。
一聽到柳峰不在府中,周氏頓時便鬆了一口氣。
隻要不是因為柳峰的原因便好。
“那公主這是怎麼回事?”周氏問道。
海瀾搖搖頭道:“奴婢也不清楚,奴婢沒有跟公主進世子妃的房間,在外麵呢,所以並不知道公主與世子妃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在外麵,你不近身伺候公主,在外麵做什麼?”周氏一臉的不解。
海瀾見問,隻好將她們在楚王府遇到的事情和盤托出。
周氏聽了海瀾的話之後,忍不住皺眉頭,不過,她沒有再多問,直接站在容茗的門口道:“茗兒,是母後來了,你也不開門嗎?”
容茗在房中已經呆坐了多時,此時聽到周氏的聲音忙起身,將房門打開了。
見到周氏站在自己的門口,道:“你們都在門口候著,我隻跟母後一人說話。”
有她這話,誰還敢跟進去。
海瀾將吳嬤嬤等人讓到了自己的偏房,奉了茶。
在房中的周氏,見容茗一臉的頹廢,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出去一趟變換了個人回來,你要跟母後說什麼,現在沒有旁人,你盡管說吧。”
容茗聽了周氏的話之後,隻是踟躕的望著她,半晌沒有說話。
周氏也不著急,耐心的等她自己主動的告訴自己。
“你我是母女,人說知女莫若母,如今你長大了,有些事不好對母後說了是不是?”
容茗搖搖頭道:“不是母後想的那樣,我——隻是擔心皇兄。”
周氏聽了此言,疑惑的看著容茗。
容茗知道這件事相瞞也瞞不住,便簡單的道:“女兒到了楚王府之後,沒有見到阿珂,聽她身邊伺候的人說,她走了,離開京城了,去找容熠哥哥了。”
“去找容熠了,她有了容熠的消息?”周氏聽聞柳珂去找容易了,心裏也是一驚。
“應該是吧,不然,阿珂怎邁著孩子離京。”
周氏歎氣道:“走了也好,她本該如此,隻是,她連近身伺候的人都沒有帶,這變不和常理了。走了多久了?”
“聽說有二十幾天了。”容茗麵如表情的道。
“二十幾天了?”周氏驚道。
宮裏竟然一點消息也沒有得到,看來柳珂與柳峰兄妹倆是有意要瞞著宮裏的人。
柳珂連柳峰與容茗的婚禮都不參加便走了。
周氏站起身,道:“此時,皇帝早晚是要知道的,若是他能放下,什麼時候知道都一樣,來人——”
院中的人聽到周氏喊來人,忙去叫了吳嬤嬤與海瀾。
吳嬤嬤匆匆到了周氏的跟前:“奴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