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一章 最初的相遇(1 / 3)

轉手流年(風靡)

希望不會被唾棄的前言

趕稿,趕稿,趕稿……

其實風風是很不喜歡趕稿的狀態的,但是,鑒於風風已經拖了很久(汗一個),進度嘛,還是要堅持趕上。

做人嘛,還是要厚道,風風其實還是很純良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希望親愛的泉水編不要皺起可愛的眉頭,希望親愛的讀者不要華麗地嘔吐,也希望親愛的女兒,麻煩你,不要再次露出那種鄙視的眼神,好嗎?

說到這兒,有一個小人物重量級華麗麗地登場。

撒花,禮炮,彩帶飄飄……

她叫秦鳴悅,出生於2007年5月30日,是個很愛靜心思考的小屁孩。

話說現在的小孩真的好早熟,想當年風風在這麼小的時候,估計成天都在哈啦著吃的問題吧。

秦鳴悅小朋友不同,愛吃愛睡愛發呆,不哭不鬧不撒嬌。雖然隻有一歲,卻是經常自個坐在童車裏翻書擺弄玩具,偶爾抬眼看看旁邊那群努力做出各種誇張舉止試著逗弄她的大人,微微一笑之後,再繼續埋頭自顧自樂。

那種眼神,通常是懶懶的,沒什麼興趣,而且硬要風風來形容,那麼她的言下之意一定隻有三個字——

神經病!

哦,上帝,風風實在不希望自家小孩生來就是一個哲學家,可事實證明,她似乎正在向這方麵努力發展中。

話題似乎扯遠了,但絕對有關係。

因為風風開始寫這個故事的時候,秦鳴悅恰好滿月,而今,她已一歲了。

看,11個月的時間,風風終於完成了本書,連自己都很感動。

果真很龜毛的寫作速度……

老實說,風風是很懼怕帶小孩的,加上自己又有經常沉迷遊戲的習慣(相信這是繼續讓泉水編頭痛的問題),拖稿不說,再加上孩子,光是想,都覺得害怕。

可是,她還是來了,很及時,也適當。

她帶給風風一種全新的體驗,直到現在,是一種身為人母的自豪。

雖然她比較喜歡她老爸,並且不太喜歡甩她老媽,但卻還是這樣無以比擬地讓風風自豪。

感謝老天,將這樣一個可愛的寶貝賜給風風。

——謹以此書,獻給我嬰兒老成天使般美麗的鳴悅兒。

2008年5月

這個世界或許沒有童話,但我們自己,可以選擇一直天真下去。

——題記

蕭喬的父親有了外遇。

夏日的傍晚是最美的,夏日的河堤是最受青睞的。習習夜風偶爾拂麵,因暑熱帶來的煩悶情緒,會為之而舒爽不少。

蕭喬中考放榜,考上了江陽的百年名校,蕭母很高興,難得地有興致陪她出來散步,而且一反常態地選了離家最遠的堤岸。

蕭喬有時候想,冥冥中自有注定。如果那天,沒有走那條路,一切的一切,或許都不同了。

當她看到自己的父親與另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在親密相擁的時候,她先是愕然,而後,轉過頭去看身邊的母親。

母親扭曲的麵孔是她不曾見過的。她愣了一下,當想伸手抓住蕭母的時候,蕭母已衝了過去。

一個月後,父母正式分居了。

兩個月後,新一高中開校,蕭喬開始了她的高中生活。

蕭喬是新一高中最出色卻又最不起眼的學生。

她很出色,因為她的功課很好,高一的第一次月考,她得了全年級第一,而且門門滿分,舉校嘩然。

她不起眼,不是外貌,而是性格她對學習的東西從善如流,可對這個年齡段熱衷的東西,保持著本能的排斥。

沒有朋友,不參加團體活動,沉默且冷然。

又一個周五,蕭喬背著書包走出了校門。

一個人,從三三兩兩成堆的同學中穿過,沿著石階一路走下去。

新一高中是老校,據說在清朝就已建立,風風雨雨,大致可以從這些一級又一級曆經歲月磨礪的高高低低不甚平整的梯磚中看出來。

——一百二十一石階,代表新一走過的一百二十一年,每一步都寫滿了驕傲。

開學典禮上,校長如此說道。

蕭喬的唇角微微翹了起來。

那又怎麼樣呢?連無形的精神世界都可以改變,有形的事物,總有一天也會不複存在。

“蕭喬!”

蕭喬一步踩空下去。

她著實被嚇住了。

有人拉住了她的左臂,硬生生的疼從肩骨處傳來。她咬牙,向前翻倒的趨勢被控製,而後,身體被穩穩地拖住站定。

蕭喬喘了一口氣,眼角餘光瞄到下方的綿延石階,突然覺得昏眩起來,雙腿一軟,就蹲了下去。

“你沒事吧?”

蕭喬這才想起這等事來,抬頭望去,就見有人也就勢在自己麵前蹲了下來。

濃眉大眼,很討巧的陽光男孩型。

“會死人的。”她冷冰冰地開口,沒什麼好臉色。

“我發誓不是故意的。”男孩或許沒有聽出她的言下之意,高舉了雙手,眉眼帶笑,“我隻是叫你而已,誰知道你這麼膽小。”

“我不認識你。”蕭喬起身,沒打算與他爭執這個問題。

書包的肩帶自後被拉住,差點將她掀了個趔趄。蕭喬有些惱,她回頭瞪他,“你幹什麼?”

男孩大概沒料到蕭喬會用這麼凶巴巴的眼神,手不由得一鬆。

蕭喬抓了機會,連下了幾級,混入人群當中,走得很快。

遠遠的,還有綿長的聲音傳來——

“蕭喬你記住,我是你隔壁班的田立水……”

後麵還有些話,模模糊糊的,她沒有聽清。

蕭喬到家的時候,蕭母不在。

她回自己的房間,放下書包,安靜地做起作業來。

書桌上的電子鍾無聲地走動,當她抬眼看的時候,時針已走向七點。

不知不覺,已過去了一個小時。

蕭母還沒有回家。

蕭喬拉開房門的同時,恰巧聽到大門也被打開了。

她一邊向外走,一邊隨意開口問:“這麼晚,媽,都說今晚——”

轉眼,即看到蕭母紅紅的眼。

她住口,止住腳步,輕輕問道:“媽媽,怎麼了?”

蕭母咬唇,微微抽動的肩膀,顯示她正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蕭喬的心沉了下去。

她緩緩上前,伸手去拉母親的手,觸手所及,一片冰涼。

下一刻,蕭母的淚奪眶而出:“蕭喬,他、他出事了。”

蕭喬知道那個“他”是誰。

蕭母的態度很堅決,並且很果斷地將蕭喬送到親近的白阿姨家中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