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的第二天,季心潔把大家召集在了一起,向大家講述了他們故事,得到大家的理解後,她提著行李搬離了沈家。
“心潔,再吃點兒吧?”季母眼巴巴的望著一碗飯還剩下一半的女兒。
“媽,我吃不下了!”放下碗筷,她走出了飯廳。
“那喝點雞湯,你不吃肚子裏的孩子還要吃呢!”跑進廚房端出一萬老雞湯,塞在她手上。
“我喝!”捧著熱氣騰騰的湯機械的往肚子裏倒。
“老頭,你說這該怎麼辦啦,一個月了,她天天這個樣子!”季母敲著季心潔吃剩的飯,搖頭歎氣。
“解鈴還須係鈴人啦!”扒完飯,季父也黯然離開。留下季母一人邊傷心邊收拾剩菜剩飯。
“心潔,今天我帶你去我公司轉轉!”推開季心潔的房門,尹迪堂而皇之的挨著她坐下。
“可我……”不想去的話說到嘴邊卻被他熱切的眼神給擊了回去。
“好了,走吧!”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衝。
外頭陽光普照,屋內陰暗低沉,煙霧繚繞。
“心潔!”聽到熟悉的敲門聲,沈陶立即扔掉手中的煙跳起來去開門。
“不好意思,是我!想人家,就去把人家接回家嘛!”見他一臉失望,武敬一忍不住捶他。
“天啦,你要醉生夢死到什麼時候?”被一口煙嗆得滿臉通紅,趕緊去開窗子換空氣。
“不知道!”頹廢的窩進辦公椅,消瘦的臉龐不知積累了多少疲憊。
“你再這樣拖著你老婆就要跟別人跑了!”扔掉辦公桌上的煙,偷偷地瞟了他一眼。
“她還好嗎?”他心頭一震,思念宛如潮水一般洶湧而至。
“聽說不怎麼好,不過……”特意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就是不把話說完。
“不過怎樣?”沈陶急切的望著他。
“嗬嗬……”看他的反應,忍不住笑出了聲兒。
“快說!”抓住他的領帶,恨不得把他腦袋搬到自己身上來。
“聽說死人臉帶著她到處散心,好像玩的還挺開心的!”抽回領帶,癟癟嘴,壞壞的說。
“那就好!”無力地坐回椅子,抱著頭攪扯著發絲。
“你一點兒也不在意?”他可不管什麼紫紅,反正他們也沒見過,隻要心潔跟他和和美美的他們就開心。現在,他們的一致行動就是幫助他們複合。
“她開心就好!”心中翻騰的醋意足以淹死海龜,可就是打不開心中的結。
“看來她的孩子快姓尹了!”真是個笨蛋,有兒子了都不知道。
“你說什麼?”什麼孩子?姓尹跟他有什麼關係?
“你……哎呀,算了,死人臉叫我過來把你帶到他公司,說是有問題需要你去解決!”氣死他了,不管了。
“我都幫他管理了那麼久的公司,還要我去賣命?”沈陶直起身子不大樂意。
“走啦!”拽出他拉住就往外拖。
“我自己會走!”摔開他的手,理了理蓬亂的頭發,才走出自己的辦公室。
季心潔被尹迪帶到他公司,卻把她一個人仍在休息室,自己跑去見客戶。
“找我有什麼事?”推開休息室的門,沈陶不耐煩的問。
“……”看清來人後,季心潔整個人都被凍住了。
“對不……”見在站起來的人不是尹迪,沈陶急忙道歉,可看清楚臉後,他也傻了。
“心潔,你還好嗎?”對望了許久,他走了進來。
“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了!”不顧眼角的淚水,低頭抓起包包護住肚子就往外跑。
“別走!”艱難的話說出了來,那口憋了一個月的氣也鬆了開來。
“有事嗎?”隱忍著心傷和思念,季心潔開了口。
“沒,沒事……”一時無語。
“沒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伸手就要去拉門把手。
“這些天你還好嗎?”慌亂中,他想到了一個問題。
“我很好!”這個月她怎麼可能會好?心傷加舊痛早已把她折磨的不成人形,隻憑一己念力撐到現在,撐到她親眼見證他的幸福。
“蓮霧,對不起!”回想著她為他所犧牲的一切,他的心揪成了一團,比見她偷躲在角落裏喝酒還難受。今天,他要為蓮蓬對她的傷害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