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睡哪?”
“你就住這裏,晚上幫我蓋被子,早上幫我洗臉,就像昨晚一樣睡地板吧!”
這男人的心腸真的很硬,居然晚晚要我睡在這冷冰冰的地板上!
“好”我目無表情地答道,但恨得牙癢癢的。
“我出去沒有回來,你不準踏出這房中半步,你活動的範圍就是我這間寢室,明白嗎?”
“明白”我無比溫順的答到。
他明知我最想要的是自由,於是就幹脆囚禁我,他明知我想飛翔,他就幹脆折斷我的翅膀,殘忍的男人,他是在想方設法地折磨我,真不知道他安的是什麼心?
但誰叫他是王,我是奴呢?
他這一出去就是半天,我的肚子也餓得咕咕響,但似乎沒有人關注我的肚子飽餓問題,我想如果他今晚不回來,我肯定要餓到明天,如果我死在這房裏,他不回來,我的屍體腐爛了也沒有人知道。
但現在我隻有等,等這個男人回來,等他帶飯菜回來,等他的心變得沒那麼硬。
月上柳梢頭,那個可以讓我填飽肚子的人還沒有回來,我在房中踱來踱去,發現越走動,肚子越餓,從肚子裏傳出的聲音更響。
聽他的話,我真的會餓死在這裏。
“你去哪裏?王吩咐了,你除了呆在房裏,什麼地方都不準去。”守門的人冷冷地對我說。
他真是將我軟禁了?但軟禁也要吃飯的呀!我有點憤懣不平。
如果是黑格守在外麵就好了,也許他肯通融一下我這個“小兄弟”,要不也肯拿點東西來給我吃。
現在懷念那頭蠻牛,那塊木頭了,他那一聲聲:“小兄弟——小兄弟——”現在回想起來是那麼的親切。
但他卻回家成親去了,可能現在正摟著他的夫人在纏綿在親嘴呢,哪記得我?不過倒有點想知道那頭蠻牛,對待他新婚妻子會不會有一絲柔情呢?
算了,睡著後就不會餓了,還是睡覺吧!
“睡地板?我才不會那麼笨呢?今晚他都不知道回不回來,也許是去他的女人那裏享受柔情蜜意去了,放著那麼舒適的床不睡,不是浪費了?床啊——床啊——我來了,還沒有去到,我的身體就軟了。
我爬上他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躺成一個大字,把手腳舒展開,舒舒服服地睡起覺來,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隻要給我一張床我都會很快睡著。
正睡得香甜的時候,突然感到自己懸在半空,不由得驚呼出聲。
“你這個髒女人,腳又沒洗,就爬上我的床?”他將我吊在半空,其實晾在半空還是挺舒服的,我把剛剛張開的眼睛又再一次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