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驚瀾慢慢的走到那名藍衣少年的身前,見其雙眉微微跳了跳,想必很快他就會醒過來,再晚一步恐怕就不好弄了,殺人就得立竿見影,否則遲則生變,盡管藍衣少年醒來還是一個死字,但是想要那麼容易殺他就不容易了,畢竟他也是超凡境的修為,保不齊會拖延時間,從而引來他們的同伴。
從剛才死去的紫衣少年可以得知,紫衣少年恐怕在蒼石所說的斷刀門中地位顯赫,不說是舉足輕重的人物,至少也是一個得寵的弟子吧?那些藍衣少年可以看出是為紫衣少年的隨從,光看這些就能夠猜測殺了紫衣少年是多麼的麻煩。
再說了香飛兒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兩人,說不定已經被紫衣少年的同伴攔了下來。
驚瀾知道不能留活口,不然紫衣少年身後的勢力會纏上自己,所以必須速戰速決,他雖然才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但是也知道是非輕重,此時自己的一時手軟,恐怕以後自己就沒有消停日子了,憑混蛋師父那慫樣兒,隻知道撈利不知道吃虧,恐怕到時候他有可能也不會保自己,即使他保護自己,就憑他的那點兒修行?至少在驚瀾眼中從未見過混蛋師父厲害過,天天隻知吃酒的老酒鬼,能力還到哪兒去?別人都在辛苦的修煉,他可倒好隻知道醉生夢死,這不是作兒是什麼?
別人打架靠的是背後永遠做後盾的師父,他驚瀾卻沒有這個福氣,即使混蛋師父想要給自己做後盾,說不定哪一天自己真的惹事兒了,他反而喝醉了,再說了混蛋師父眼中隻有酒,哪還有他這個徒弟?指不定那一天他就把自己給賣了。
所以,做什麼事兒還得靠自己,這樣心中才踏實。
驚瀾想到這裏,將心一橫,強迫自己把那名昏厥的藍衣少年看做是一條披著人皮的狗,既然處理就得處理幹淨,以免後患無窮。
經過長時間的心理鬥爭,隻見驚瀾將手中靈劍衝著藍衣少年一掃,一道白光在藍衣少年喉間閃過,而此時藍衣少年正好醒來,剛剛睜開雙眼正要起身給站在身前的驚瀾以致命一擊,那知腦袋卻和身體分開了,隻見他那睜著雙眼的腦袋猶如一個滾地皮球一般向一旁滾了幾尺的距離,沒了頭顱的身體還在不停的抽搐著,鮮血猶如噴泉一般從脖頸之處想上噴了三尺,血雨四濺,將四周的地麵都染成了紅色,也許此時藍衣少年還沒有停歇的腦子正在想,這天怎麼三百六十度的轉呢?
驚瀾微喘著粗氣,他看了看藍衣少年的腦袋,長輸了口氣,總算下了狠手,差一點兒起了仁慈之心。他微微休息了一會兒,狠狠的搖了搖腦袋,盡量不看那些鮮血,忍住心中嘔吐的感覺將腦間因殺人而積聚的陰霾搖的幹幹淨淨,然後把三具屍體拉到了一起排成排,將他們身上的酷似於界約星晶戒的戒指弄了下來,並將三名少年的靈刀收進了界約星晶戒之中,雖然他已經有了靈劍,但是哪有人怕錢財多的?他雖然不用靈刀,但是畢竟是三把靈器,能換不少靈豆呢!或者回去將這些靈刀給溶了,讓混蛋師父重新再給自己鍛造一柄靈劍,大不了再費一葫蘆好酒!
驚瀾看著手中的三顆戒指,笑道:“老子剛才頂著這麼大的壓力處理了後事,這些東西都是老子的,師兄師姐對不住了,沒你們的份兒了!嗬嗬!”
驚瀾說完將三顆戒指收進界約星晶戒之中,然後就要將三名少年的屍體給埋了,省的被他們的同門發現,最好一點兒蛛絲馬跡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