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芊在一旁看著沒有說話,她其實早就知道這個結果。
文波什麼時候醒的沒人知道,幾天後王魁他們來醫院看他,發現文波已經出院了,前台說那位病人已經辦理了出院手續,他已經完全康複了。
眾人大喜,卻很奇怪文波怎麼忽然一聲不吭就走了,王魁說:“估計是家裏分財產鬧的厲害,他回家救場子了。”
眾人也不好發表意見,最後都回了學校。對於文波案子審理的忽然轉變,王魁呼聲最大,他說:“這是老天爺開眼,派人來挽救我們。”
這次錢芊沒有去擠兌他,她的心裏似乎有很重的心事,隻是其他三人都不知道。
那個去醫院殺人的凶手死的不明不白,王魁他們也沒有過多在意,畢竟他們不是警察,那些事就讓警察去忙就好了。
文波沒有離開北陽,他在郊區的一個地下倉庫中,對麵是呼延文落,後麵是家族的人。文波的麵色冰冷如鐵,他看著呼延文落淡淡的說:“你最好想清楚該怎麼說,你隻有一次機會。”
呼延文落神色還算鎮定,但眼神在文波的*視下已經開始慌亂,他這次看到文波感覺和以往不同,文波好像發生了什麼變化,導致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很可怕。
呼延文落咽了一口唾沫,有點艱難的說:“是左叔派我來的。”
文波淡然道:“繼續說。”
呼延文落看著文波,感覺在他麵前真的壓力很大,似乎有一股沉重的威壓從文波的身上散發出來,那威壓無形卻直接壓迫人心。呼延文落感覺自己的心跳都遲緩了好多,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他的眼睛瞬間被驚恐所充斥。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是左叔讓我來看少主的情況,他讓我,他讓我看情況自己行動。”
文波冷笑,說:“你自己行動?”
呼延文落磕頭如搗蒜一般砰直響,他哭喪著臉說:“我也是被左叔*的,要不然我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對少主下黑手。”
文波嘴角慢慢勾起一個翹起的弧線,身體裏的血液開始急速流動,他體內那像惡鬼紋身一樣的黑紋骨頭在幾天前就開始產生新的血液,隻不過這血液是黑色的,在文波身體裏流動的同時,黑色的血液也給他帶來了無盡的力量,這種力量可以裂石斷金。
文波緩慢握緊拳頭,那在體內如潮水一般奔湧的力量讓他陶醉,他沒有任何廢話,一拳擊出,呼延文落立刻飛了出去,胸口被生生打出一個巨大的血洞,鮮血和肉沫四處飛濺。後麵的人都嚇傻了,文波身形如風一般掠過眾人,立刻有慘叫聲不斷響起,斷肢殘骸四處亂飛,血水如噴泉一樣飆射。
文波最後停了下來,他麵無表情的看著地麵上狼藉一片的血紅,心裏竟然湧出無盡殺戮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