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館裏的座位上又多一件趣事。這對肖想來說卻是一個可以憋到內傷的笑事。
看著日頭的樣子，街頭一磚一瓦特有的味道，肖想才想起要教肖牙毒學的事：“小牙，為師想讓你學習的是使毒。現在也告訴你一點，你覺得毒是怎麼樣的？”笑意盎然的人溫潤如玉的語氣。
小牙是點頭，他很多沒辦法理解的，師傅就是名列第一的位子：“牙不知道。”
小蝠則是早早地也醒起床，隻是它也是一個喜歡賴床的人，哦！不是，是妖。它喜歡的是貼近著小臣的皮膚，滑滑的，睡起來是很舒服。本來肖想他們的話小蝠也是不會想插嘴的。但是就是氣不過小牙的笨。
小蝠脆生生的音漂出：“使毒隻要能死人就可以。本來就是要毒死人的。”小蝠也是一個頭腦簡單的人？當然不是，是一針見血，毒本來就是以殺人為第一目地，其它也都隻是輔助。
“小蝠說的隻是極小的一部份，毒卻頭最先是以殺為目的，但是毒也可以救人，有一個就是以毒攻毒，兩相衝突就也可以化解，但是我想讓小牙學習的不是這麼恐怖的事。小牙，你現在聞到什麼味道？”引導一個人學習的方法有很多，肖想對於肖牙的教學方式可以說是特別的。
“有茶的香味，很多食物的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人身上的味道，很多不好聞，不過師傅身上是香的。”小牙隻是大約地說出。
“還有嗎？”肖想耐心的語氣，他也明白肖牙沒說完。
“空氣裏還有很多的味道不過很細小，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太多了。”小牙的鼻子也是一個很好使的東西。也可以說是一個工具。
“小牙，你的鼻子很靈敏。為師想說的很簡單，空氣裏有很多成分的，有水有氧氣還有很多的化學物組成的，當然這是你們無法理解的領域。”停頓下來看著小牙點頭。
“我想告訴你的是空氣中的味道不止是人活動時在各方麵產生的味道，記得大地也有，比如泥香，桌子也有，比如木香，世界每一天都在為我們創造不一樣的味道出來。春天有複蘇的香，夏天有熾熱的香，秋天有成熟的香。冬天有寒冷的香。使毒的最高境界是無色無味，同樣的為師卻也不完全是這樣認為，因為空氣中本來就是有味道的，所以我想讓小牙學習的是利用離你最近的身邊的味道來讓人聽你的話，為師的想法是毒的最高境界不是毒藥的無色無味，而是你用毒卻讓人心甘情願，無知無覺。這樣說也許以你的能力還沒辦法完全理解，我隻是想讓你多看看這個世界展現的一個你學習的場所。多聞聞身邊的世界就可以。”肖想是有始以來說得最多的一次，細如溪流的聲音在茶館的喧嘩下不顯得有什麼特別的，但小牙就是一字一字的刻進心裏。
小牙半聽懂半不懂，他總覺得他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明白但就是不知怎麼回事的，就是又好像迷迷糊糊的。點頭：“師傅的話，小牙會怒力的。”
師徒兩是一副和樂融融的樣子。
門口那兩個錦衣華服的人一出現，讓小小的茶館一下子安靜好久。是啊！舒府的王爺平日裏可遇而不可求的人。讓眾人的眼睛是移不開的，誰都想多看看皇族的人沾沾貴氣和運氣。
兩人的眼睛掃過茶館，一下子就找到那個與整個茶館格格不入的一角，是的，來的人就是舒晝和舒夜。肖想早上送信請來的人。
舒晝一看那昨晚回想了一遍又一遍的麵容，笑意流出。舒夜則是看著回想起那晚月光下的他，仍然是一副讓人火大的麵容，怒氣浮現。兩兄弟剛好就是一個完全想反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