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的人是忙得一片亂,屋子外的人是急得轉圈圈。肖神與小蝠一眼不轉地看著那裏麵,耳朵注意著聲音,不放過那裏麵的一絲絲動靜,肖牙則是在外麵的雪地上踩出一圈圈的腳印。
“到底好了沒?”嘴裏時不時地說著。
“小想……”小蝠在那裏是一片的擔心。它感受到肖想的痛苦。
“師傅……”肖神也是擔心,不知為何的看到師傅與肖牙抱在一起時,心忽然地忘記呼吸,刺痛著。
房間裏的兩人拿出醫具幫著肖想可以順利的生產,看得出他們是相當的緊張。
雪一下無聲地落下,房間外的三人在那裏等待著,時間在不知不覺地過去。肖想沒喊過一聲,隻是一直咬著唇,直到那唇到鮮紅的血染上為止。
“之雪,把毛巾給我。”看著肖想咬著的唇,再這麼下去可就不好。
“好。”之雪則是急急地將東西給亂月。他對亂月的醫術有信心。
“肖想,將這個咬住。然後用力。”亂月將毛巾遞到肖想的嘴邊。
肖想看著,將嘴巴咬在那毛巾上,眼睛裏的水珠也開始一滴一滴地落下,因為生孩子真的很痛苦。他就是一個。分分秒秒的如同撕心裂肺的。
時間流逝之後,天已然黑下,卻無人點燈,有的隻有肖想房間裏明亮的光。
一聲哭泣的聲音出來的時候讓肖牙高興得眼淚都出來,肖神與小蝠則是高興的對看著,高興得跳起來。
亂月打開門,滿頭大汗地看著屋子外的三個:“皇,肖神,小蝠,肖想生一個兒子了。”笑出的時候眼淚也掉落下來,那孩子現在皺巴巴的,但是還是可以看得出與皇相像得多。
“可以進去看他嗎?”肖牙上前心急地想看看兩人的情況。
“最好不要,他剛剛睡著。”之雪抱著一個小小的包起來的東西在懷裏,他們一下子想到,那就是肖想生出來的孩子。
“我想抱他。”那個孩子也不哭泣了,現在隻是安靜地睡著。在那一床的雪被子裏。
“皇,你小心點。這小子還軟乎乎的。”之雪是小心地將孩子放在肖牙的懷裏,他做父親了。高興得淚水停不下來。
“我也看看。”小蝠飛到那小子的臉邊左看看,右看看的,隻說出一句:“這小子好難看呀!”
“那是當然,剛剛出生每一個人都是這樣的。”亂月解釋地說明。
肖神也湊近地看著:“他長得和師傅很像。”
“是這樣嗎?我怎麼覺得像皇的多一點。”之雪一下子就回口地說。
“像誰都好,隻要是我和肖想的就行。”肖牙看著那個睡得香香的小臉。“你可是未來的地下帝國的繼承人。有我,還有想,一定讓你很幸福。”肖牙在那裏喃喃在說著。
“把孩子給我,讓他待在肖想的身邊。”亂月也知道孩子一出生的話最好是留在母親(?)的身邊。想到可能還需要做一些事,對著之雪說:“在山下,不,回帝國裏找一個奶娘過來。”
之雪了然地點頭。
“這下子你可高興了吧!皇。”看著皇笑得合不攏嘴的表情,就知道他現在有多幸福。
“嗯!”抱著小子看來看去的,越看越喜歡。
之雪忽然想起花半裏的事:“有件事一直放在心上沒說,看皇那麼傷心的樣子也一直不敢說。就是浮夢與陌落對花半裏出手的事。”
肖牙抬頭看著之雪,複又低下頭看著懷裏的寶寶:“讓他們住手,不要再生事端,另外,說明真相,不要來打擾我們的生活就好。”
“你的意思是說肖風與肖曉家族的事與你們無關。”肖神聽著也明白肖牙的意思。
“是,地下帝國一向不出世,自然也不會出手去傷害外麵的家族,對於我們來說,那隻不過是世間無謂的爭執。”亂月算是回答肖神的問題。
“那麼,就是有人刻意的讓帝國背黑鍋。”小蝠坐在小神的肩膀上,腦子想出的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