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狂笑響徹在皇宮上空,人們都是紛紛抬頭,卻未見到任何人影。
“銀藍館?難道是裴不歸?”兩人在小聲議論著。
“銀藍館主石無心也來了嗎?”
“肯定會來吧,藍昭皇壽宴,怎麼可能不邀請銀藍館!”
“說的也是……”
而宇文修聽見裴不歸的聲音,頓時一愣,視線四周環視著,尋找石無心的身影。
而當裴不歸見到孤身一人的宇文修時,神色卻是猛的一怔,瞬間衝到宇文修麵前,現出身來,冷聲問道:“怎麼會是你一人?芯甜那?”
看著裴不歸急切的樣子,宇文修眉頭一皺,臉上有一絲不愉,但想到芯甜,心情也瞬間沉重起來,回到:“我也不知道。”
“什麼?!”裴不歸大喝,通過他的探查,他就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今天的宴會有些情況,他有些擔心芯甜的安危,所以趕過來看看,卻沒想到芯甜此刻已經不知所蹤!
“抱歉,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我現在也很想出去尋找,可是我不得不說,你闖進了狼窩,想要出去,也晚了!”宇文修淡淡的說道。
裴不歸眉頭一皺,冷眼看向宇文修道:“既然這樣,那就等著她自己回來吧!”
“自己回來?”宇文修不解。
裴不歸卻是輕哧一聲,撇撇嘴道:“我探查到的幾股隱晦的氣息,都在這裏,所以,平常的小嘍嘍,芯甜可不放在眼裏,她會過來的,你就放心吧。”
“為何?”宇文修拳頭瞬間攥緊,眼神十分糾結。倘若穆凡沒有把芯甜送走或怎樣,他還可以通過青門的關係保護芯甜,但穆凡的一個舉動徹底打破了他的計劃,倘若芯甜回來,他還能保護她嗎?也許連他自己也自身難保了!
可是,想見到芯甜無恙的心情又是如此的強烈!
裴不歸沉聲說道:“因為她把你當朋友,你就榮幸去吧!”裴不歸說完就轉身離開了,走到宇文霖麵前,痞痞一笑道:“大皇子怎麼可以不等銀藍館到就開始壽宴呢,這太讓不歸傷心了!”
“嗬嗬嗬,不歸兄這不是來了麼,無心公子呢?沒來?”宇文霖四處看了看道。
裴不歸聳聳肩隨意的道:“嗯,正在趕來的路上,他說了,不用等他,我來了,宴會開始就行了!”
宇文霖眉頭一皺,正在此時,宇文穆卻是上前一步說道:“嗬嗬,我想無心公子也快到了,剛剛屬下來報,說是在路上見到了正急忙趕來的冷府九小姐,所以,我就命人將芯甜小姐請過來了,看看時間,嗯,也差不多了。”
“哦?”裴不歸眉眼一低,冷笑道。宇文修卻是猛地向前一步,滿目怒火的盯著宇文穆。
“修弟何必如此看著我,難道修弟不願讓芯甜小姐見人?她好歹也是父皇欽定的你的妃子,嗬嗬。”宇文穆的聲音並未加以遮攔,反而是朗聲說道。
宴客們聞言紛紛小聲議論起來,在之前,宇文修那震撼藍昭城的聘禮隊伍就無形的把兩人的婚事宣傳開了,在場的人基本上是無所不知,但對於另一方冷府九小姐冷芯甜,他們卻是幾位好奇,曾聽人說起過冷府九小姐醜女無顏、練武廢柴,早年之前惹怒藍昭皇,被冷寒柏打入小院,極少出現,所以很少人知道芯甜的樣貌。
今日聽宇文穆如此說,他們都是對這個冷府九小姐充滿了好奇,想看看因何能讓藍昭皇把一個足不出戶的無顏醜女嫁給勢頭正旺的宇文修?!
而在場的大家小姐們也都是高傲的揚了揚頭,等著芯甜的到來。
“既然如此,那就等吧,芯甜來了,無心那家夥,應該也會來吧,哈哈哈!”裴不歸笑道。
“自然,父皇壽宴,無心兄弟不來,怎麼說得過去!”宇文穆抱胸自信的說道。
裴不歸眉頭輕皺,看了看宇文修,隨後怪異的看向堂內道:“嗯,藍昭皇的壽宴,確實應該出現的,可最應該出現的藍昭皇,今日不現身,未免就說不過去了吧,還是說,他已經不能現身了?”
最後一句,裴不歸轉眼看向宇文穆,嘴角一勾譏諷道。
宇文穆身體一僵,但瞬間就化為自然,笑道:“嗬嗬,父皇怎麼可能會不能現身,隻是外人還沒到齊,就讓父皇出來等候,這好像給無心兄弟太大麵子了,你說是嗎?”
裴不歸聽此,有些悲哀的看了眼宇文穆,沒有在說話,片刻後一聲高昂的馬鳴遠遠傳來。
人們猛地抬頭,轉身望去,隻見一道火紅的影子騎著一頭深棕大馬猛衝而來!長長的衣袂飄蕩在空中,黑紗在芯甜武力的控製下,飄蕩在眼前,身後的黑紗則是張狂的飄舞在空中,與衣擺一起,肆無忌憚的顯示著它們的霸氣與妖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