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是女人一輩子的事28(1 / 1)

你的丈夫,有時候並不可靠

已經過去了大概兩周時間,安妮的丈夫李磊沒有傳回任何音訊。安妮有些傷心,難道這個社會上盡是騙子嗎?所有人的話都不能相信了嗎?

安妮的心有些難受,卻又不舍,還在惦念著他嗎?不!沒有!答案是如此決絕!就像是要被切割的多餘的鐵板,毫無商量的餘地。

安妮打算放棄了,還是回歸唯一陪伴自己的書本吧。在此時的安妮看來,人總是孤獨的,一如既往的孤獨,即使結了婚也是如此。

記得母親打來電話,說巷子裏的那位叔叔去世了,棺材前顯得很淒清,隻有唯一的兒媳婦在那兒守著。

安妮沉默了一會兒。“不是有一句‘赤條條來去無牽掛’嗎?”安妮的聲音滄桑沙啞。

電話那頭,母親哽咽了:“你不必為此而難過。”

“是呀,人總是這麼孤獨,一個人孤零零地來到這個世界,即使有禮炮煙花的歡迎,熱熱鬧鬧,風風光光,也總會歸於沉寂。在生活的過程中,你會經曆很多的人,很多的事,但最終事會過去,人也會離開,其實最終過日子的還是你一個人,中間的那些人隻是或長或短地陪伴在你的身邊,待你年老時,終究還是孤獨一人。”

安妮有想哭的欲望,可是她還是盡量遏製住了自己那部分懦弱的神經,“媽,你還有爸爸,照顧好自己就可以了。”

放下電話。一個人的房間裏,安妮已經泣不成聲。

這人世間唯一牽掛安妮的兩位老人,安妮該用什麼來愛他們呢?安妮知道,並且深深知道,遲早有一天,他們會離她而去。安妮不敢想了,不敢繼續想下去,日子還是一天天過吧!

這時,手機來了信息,安妮一看是李磊的:“我今天下午撞到電杆上了,我沒事兒,車撞得不輕,你那兒有沒有5000塊錢,有的話先給我,我媽還有病,我不敢告訴她,幫我過了這個坎兒,好嗎?”

讀完短信,安妮對李磊的牽掛又被重新喚醒了。這不是有多浪漫的事情,但是,淚水還是潸然而至。一個落魄貴公子的形象在她的麵前來回跳動,就像是西洋油畫被棄於塵土,誰也不知道它往日的風采。

安妮再也坐不住了,拿起手機就打過去,想問個究竟——他傷著沒有?他還好嗎?他在哪家醫院?

令人無比鬱悶的是,電話回音是端正的客服聲音:“您的手機已欠費!”

安妮的腳底板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叮咬,她來不及換上正式的衣服,隻是裹了件墨綠色的睡衣,頭發亂糟糟像是從貧民窟走出來的乞丐,便徑自飛奔樓下,來來回回跑了幾家交費處,可是,均已關門。安妮像是 泄了氣的皮球,耷拉著整個身子。

“你看,你看,現在啥人都有,穿成這樣也敢出來?”旁邊兩個男生開始議論。

中國人就是這樣子,從來不關心自己現在的狀態,倒喜歡議論一下別人的是非。

要在往常,安妮肯定像是發怒的獅子,但現在她已經沒那個情緒了!

“師傅問一下,這兒可以交費嗎?”安妮實在著急得有些不耐煩,隻想聽到一個字而且是唯一的一個字:有!

“不好意思,我們這兒交不了。”她的QQ好像特別重要,聊得很火。

對於她這種很不專業的作坊式服務,安妮氣憤到了極點,她縮著拳頭,憋了一口氣,瞪大眼睛,有著一種原始的粗俗。憋了好一陣兒,理性終於戰勝了感性:“還有什麼業務?”

她沉默了,有些不知所措。

“卡是可以賣的。”她灰黃的眼睛像雷達一樣將安妮的周身掃了個遍:“買卡嗎?”

“怎麼賣?多少錢一張?”安妮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棵救命的稻草,立馬撲上了櫃台。

“50元一張。”她依然不緊不慢。

“來,我拿兩張。”害怕自己的男人正遭受金錢的囹圄之災,安妮立刻將號碼撥了過去。

怎麼還不通呢?都幾下了?快點啊。

長安街的風,晚上總是略顯淒婉。

一位未婚的大學生此刻正躺在李磊的懷裏,用著呢喃的呻吟聲說:“怎麼了?磊……”

“一個朋友的電話,普通朋友的,寶貝,不管啊。”

如此荒誕的場景其實在現在的社會已經屢見不鮮了。是我們錯了嗎?還是我們太傻了?難道自己最親的人——丈夫也不該相信了嗎?

身為女子都這樣問過自己。然而,現實,總歸是現實。

麵對丈夫,半信半疑,可能會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