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明傻眼了,“怎麼了?”難道是雲墨覺得燙?可她覺得已經拿的離頭很遠了。
雲墨遠離了吹風機才抬頭看她:“吹頭發的時候,一手拿著電吹風,一手成抓狀,然後抓頭發,接著把電吹風的風口對準你抓頭發的那隻手,開始吹。”
程明明試著按他說的做,輕抓了一把他的頭發。
雲墨似是有些不耐煩的甩了甩頭,才冷淡的開口:“不是這樣抓,不要一把抓住頭發,而是有層次地抓。把吹過了的頭發放到一邊,沒有吹過的頭發,一層一層的抓起來吹。”
程明明傻眼了,她沒想到吹個頭發還有這麼多講究,以前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洗完頭發都是胡亂的吹一下,或者不吹,等晚上寫完作業,頭發自己就幹了。後來去了原始社會更不用說,連吹風機都沒有。
剛吹了兩下,手腕又被雲墨抓住了。“又…又怎麼了?”程明明嚇的都結巴了,說好的唯美呢?好想摔電吹風有沒有?
“吹頭發要按照頭發生長過程來吹,從發根慢慢地一直吹到頭發梢,這樣,會順著頭發的生長紋理,從而不會破壞頭發的生長過程,起到保護的作用。”
程明明繼續按照雲墨所說的方法吹,這次她更謹慎,動作間都帶著小心翼翼,等雲墨的頭發幹了,程明明才鬆了口氣,這才發現整個後背都濕透了。她隻有兩套軍裝和一件睡衣,早上的軍裝現在估計正滴著水,掛在陽台上晾著。這會兒她身上的軍裝汗濕了就沒有穿的衣服了。想到這,她就想回去拿幾件衣服了,如果是她一個人還好,可現在士頓學院還有雲墨,如果哪天和雲墨一起出去,難道還穿軍裝嗎?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和雲墨一起出去,但是有一句話不是這樣說的嗎?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她現在準備好了,免得到時候因為沒有衣服穿而後悔。
她沒有車,過來的時候就一輛軍用越野,早就被戰友們開出去了,但雲墨有車,她看向雲墨道:“雲墨,你能送我回家一趟嗎?我想拿點東西。”
她剛開口,桌上雲墨的手機就響了,雲墨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轉身向程明明比劃了一個手勢,“噓!”示意她不要說話,程明明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雲墨邊向自己臥室走,邊接聽了電話,他進了臥室,反手將門關上了。程明明心裏酸酸的,女人的第六直覺告訴她,打電話過來的一定是個女人。她無聊的坐在沙發上,原本以為要等很久。但雲墨很快就出來了,身上的裕袍已經換成了西裝。
他邊套外套,邊往門外走,看見程明明還在屋裏不忘對她說:“我有事出去一趟,沒辦法送你回家了。”
程明明擺擺手,示意沒關係。忍了又忍,她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雲老師,你是去見女朋友嗎?”
雲墨開門的手頓住了,他回頭冷淡的看了她一眼:“不是。”說完,開門,走人,關門,動作利落,隻聽‘砰’的一聲屋裏空蕩蕩的隻剩她一人了,程明明發了一會兒呆,才拿起鑰匙扣和錢包出門。雲墨不能送她,她就自己回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