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勇軍狠狠踹了一腳牆角,他覺得他今晚的反常都是因為這雙眼睛,該死的眼睛。嘴裏雖然這樣說著,但劉勇軍的腦海卻依舊不停的回放著那副畫麵。姚明明坐在桌旁,水汪汪的大眼睛膽怯的看著他。
劉勇軍又狠踹了幾腳牆麵,發泄道:”該死的眼睛,狠心的女人。“
被劉勇軍稱為狠心的女人的姚明明此時洗漱過後正舒服的躺在小旅館的床上,她把軍區房的鑰匙和這幾個月用的劉勇軍的錢都放在飯桌上,就坐車來了旅館。
折騰了一晚上,姚明明的肚子不爭氣的有些餓了。如果是平時,她肯定會克製自己不吃東西,晚上吃東西什麼的最容易長胖了。但今天不同,今天她順利離婚了,可喜可賀,打算出去慶祝一下。如果係統在這裏,肯定會用肯定的語氣,反問的語句鄙視她:”你確定你不是因為今天晚飯吃的早,又折騰了大半天,餓的受不住了才想出去吃飯的嗎?“
所以說有個太了解你,還喜歡拆台的係統什麼的,實在不是件愉快的事情。可是現在係統不在姚明明身邊,所以她愉快的自欺欺人後換完衣服愉快的出去找吃的了。
剛走出旅館,路邊攤一道藍色的光閃了下她的眼睛。她好奇的看過去,發現是一枚藍色的耳釘。隻是……
那枚耳釘有些眼熟,姚明明不由自主的走過去。看見那枚耳釘的真麵目後,不由得驚訝的瞪大眼睛,這不是係統給她的空間耳釘嗎?
她連忙向老板買了那枚耳釘,因為材質是塑料的,而係統給她的那枚耳釘卻是藍水晶材質的。所以她有些不確定是不是係統給她的那枚空間耳釘。
付了錢後,姚明明對著老板的鏡子戴上耳釘。用心感受了一下,果然有個匣子大小的空間。真的是她的空間耳釘,她一到這裏最先做的就是摸耳朵,結果發現沒有耳釘,她本來是打算奔向鏡子前看看是不是她感受錯了,結果宿主長相太過清奇,一下子讓她轉移了注意力。
姚明明忍不住摸了摸耳朵上的閃著藍色幽光的塑料耳釘,如果不是確認它是塑料做的,姚明明都忍不住懷疑它是不是藍水晶了,畢竟表麵的切層的閃亮成度跟塑料不符合。
突然,正在臭美的姚明明被人拉住轉了一個圈,脖子上麵擱了一把刀,身後一個粗大的聲音惡聲惡氣的道:“別過來,否則她就沒命了。”姚明明這才反應過來,她居然被脅持住了。
對麵穿著警服的人一看有人質,連忙道:“把刀放下,別衝動。”
後麵的人又把刀緊了緊,粗聲道:“把搶放下,否則我就殺了她。”
穿著警服的幾人互相看了看,躊躇了半晌。劫匪見了怒聲吼道:“放。”
那個警察裝作沒有辦法的樣子,把搶丟在地上。看到這裏,姚明明明顯感覺到後麵的人鬆了一口氣。就在這時,嘭~嘭~兩聲槍響,兩顆子彈分別打在了劫匪的兩隻手腕上。
“你沒事吧!”姚明明聽到身邊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她疑惑的轉頭,就看到了麵前的人身姿如玉,修長白皙的手指握著一把槍,他看著姚明明問著關心的話語,眼中卻沒有一絲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