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剛拐進一個小巷子,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倒在地上。那不是齊默嗎?他滿身鮮血,將他身上的衣服染成了褐色,凝結成硬邦邦的一塊一塊的。
明明看到他的樣子,停住了腳步。看他的樣子明顯是被人追殺了。明明可不敢上前,她生怕一走過去,被齊墨當成追殺他的人,一把擰斷她的脖子。畢竟當初齊墨凶殘的戰鬥力,她親眼看到過。所以,哪怕他現在看似昏迷了,明明也不敢掉以輕心。
她走到一邊,給管家打了一個電話:“管家伯伯你能來接我嗎?”
電話那邊傳來管家確切的回答。
明明猶豫了一會兒又說道:“來的時候能順便帶一個可靠的醫生嗎?”她看了齊墨一眼,接著回道:“對,有人受傷了。”
掛斷電話前,江明明明顯感受到了一向不急不徐的管家有些焦急。
她點開通訊,將定位發給管家。
管家來的出乎意料的快,隻是他的車上,除了醫生,還有一個明明意想不到的人。
明明等在巷子口,一邊能看到齊墨,一邊能注意到管家的車。
車子停在巷子口,第一個下車的居然是那個一臉高傲的帥氣女生。她一看到江明明就不由分說的把她罵了一頓:“你有毛病啊!沒有事情卻撒謊說自己受傷了。你知道我有多忙嗎?為了你所謂受傷了的謊話還要抽出時間陪管家過來。”
明明深深的懺悔,她覺得自己眼瞎,這哪兒是帥氣女生,說好聽點是暴躁女生,說難聽點簡直一潑婦。
這時候管家和醫生也下車了,明明直接無視了潑婦。向管家道:“齊墨受傷了,在小巷子裏麵。”
管家一聽,急忙向巷子裏麵小跑過去,麵上憂心忡忡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醫生和潑婦也急忙跟在管家身後往巷子裏麵跑。
明明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放學後我打算走近路。路過這個巷子,他就已經這個樣子了。”
醫生簡單的給齊墨檢查了一下:“沒有大礙,就是有些失血過多,加上一些皮外傷,修養一段時間就好。”
明明眼角抽了抽,她看了一眼齊墨衣服上沾染的大片大片的血跡,和因為挪動而露出背上一尺多長、深可見骨的傷口,這就叫做:沒有大礙,加上一些皮外傷?
今天真是長見識了,原來在給黑社會治傷的醫生眼裏,鮮血染紅了衣裳叫沒有大礙,深可見骨的傷口是皮外傷。
醫生和管家合力把齊墨送進了一家私人醫院,清理了傷口,換上病號服後,齊墨被送進了單人VIP病房。
媽蛋!潑婦簡直陰險狡詐,居然想把她關在門外。幸好,她的身體嬌小靈活,閃了進來。
潑婦滿臉陰沉:“你進來做什麼?”
明明才不怕她呢!她厚顏無恥的說:“人是我救回來的,我當然要守著等他醒來邀功。”
潑婦簡直被氣笑了:“你救回來的?你拿什麼救,你會醫術嗎?我是齊墨的下屬,這裏有我就好了,你趕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