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是男人的話,單獨較量(1 / 3)

看著池小淺被這樣拖拽下來,其他侍從和傭人們麵麵相覷。他們都知道池小淺是主子最近的新歡,主子很是疼愛,可是,這武燕可是跟在主子身邊多年的,一直以來就占著當家主母的位置,更是得罪不得。現在看著這情形,心裏著急卻也不敢上前勸阻。武燕抬頭看了看外頭的雨,一聲冷笑後,抹著酒紅甲彩的手掌,如鋼鉗一樣捏住池小淺纖細的手臂,再一次往門口拖去。有幾個膽大的侍從,站到了大門口攔住。

“滾開!”武燕一雙美眸射出淩厲的凶光,直接從馬靴裏拔出一隻精致小手槍,對著門前的銅柱就是啪啪兩槍,然後指著那兩個侍從:“給我讓開。”她看著自己手上這把黑油油的左輪手槍,心下一片淒惶,十五始展眉,願同塵與灰……她第一次握槍,是他教的,這把“暗影”,也是她20歲生日的時候,他送給她的。她最好的青春最好的日子都給了他,哪怕知道那是一條不歸路也陪他一條道走到黑。因為陪著他一起墮入地獄,她的人生已經見不得光亮,他是她唯一的太陽,如果他不再照耀她的世界,那麼她的心將永遠暗無天日。

其實她知道池小淺沒有勾*引江銜,但她什麼都不做,甚至那樣抗拒,都能得到江銜這般不要命的愛。她受不了,她覺得既然她已經一無所有,那麼幹脆大家一起毀滅,她就是瘋了一樣的想看看,她毀了池小淺以後,江銜會怎麼樣?於是她一手拖著池小淺,同時抬起穿著馬靴的長腿,一腳踹翻了麵前的侍從,接著將她往院子裏拽。瓢潑的大雨瞬間澆在了兩個女人身上。一個傷病孱弱,渾身冷得像冰,一個妒火焚心,燒溶了理智。

武燕扯住了池小淺後腦勺的頭發,逼她疼得撐起整個上半身,仰著頭,然後又一巴掌把她扇趴下,用槍指著她的太陽穴,腳踢了踢邊上一桶汙水,“你喝了她,我留你一條小命。”

那水是廢棄在外牆屋簷下接髒水的,渾濁汙穢不堪,裏麵還浮遊著一些蟲蠅的屍體。池小淺閉起眼別開頭,這是一場怎樣的劫難,先是江銜的侵犯,後是這女人的侮辱,從身到心,已體無完膚。而武燕見她不動彈,更惱羞成怒,一腳照著她的心口踢翻,然後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掐開她的嘴。池小淺瘋狂地掙紮起來,可是如今病弱著,怎麼掙得過武燕這樣長期接受體能訓練的女匪。

嘴終究被她捏開,武燕提起那一桶汙水,對著她的臉就倒下去,肮髒的水衝進她的嘴裏,還來不及吐出就衝進了喉嚨。整盆水這樣照著她的頭頂淋完,武燕才鬆開她,她趴在地上狂嘔著,卻什麼也吐不出來了。剛才那一記窩心腳也夠用力,她的心口劇痛,趴在地上的水窪裏奄奄一息。可武燕又怎麼會這麼簡單就放過i她。隻聽到她幾下擊掌,把院子裏幾個侍從喊過來,然後指著她:“她今兒送給你們了,把她衣服給我扒了!”

都欲昏死過去的池小淺,聽到這一句心神俱裂,“不……”抗拒的語言都喊不出來,發出的聲音殘破不堪。侍從們直挺挺站著,不敢看池小淺一眼,誰都知道江銜對池小淺的重視,要真的碰了,必會死無葬身之地。武燕見他們都不動手,自己一跨步上前,雙手扯住她的裙子就是一陣狂撕,拉鏈全被扯開,她隻著簡單一間文胸的纖弱身體,頓時暴露在這冰冷的漫天雨水中。武燕瘋癲地笑了死來,“哈哈哈,你覺得你最幹淨對嗎?我偏要你髒,總有一天把你賣到窯子裏去,看你萬人騎的時候,還幹不幹淨。”

雨水衝刷著她的身體,順著眼睫流過,她仰望天空,分明是天地無光的混沌世界。經曆的這一切,真的叫人懷疑想要活著走出這活棺材,根本是一種奢望。可此時,漸漸渙散的眸光卻看到遠遠有一束光亮過來,“陸少勳……”她在絕望中出現了幻覺,覺得她的蓋世英雄,此刻已經踏著七色的雲彩來救她出生天。

可是,來的隻是另一隻魔鬼。

江銜的車子車窗關得密不透風,所以一直到駛進了院子才下車。才發現武燕正一臉決絕地站在院子中央,他心下一緊,果然見池小淺衣衫不整地躺在前麵的地上,已經看不出是死是活。“小淺!”他一聲喊得肝膽俱裂,顧不上對武燕發怒,衝進雨簾奔上前去抱起她,她已經綿軟癱倒成泥。他禁不住伸手去探她的鼻息,還好,還有呼吸。此時她看到一邊的水桶,和她滿身的汙濁,大概能猜測剛才發生了什麼,目光化作殺人的尖刀刺向武燕。武燕也隻是直挺挺站著,目光挑釁,她確實是瘋了,愛他江銜愛得瘋了,她活著的唯一理由和信仰死去了,那還有什麼可怕的。

江銜半摟半抱著她,緩緩站起來,摸出腰間的佩槍,卻沒有指向武燕,而是指向邊上幾個侍從,“你們看到了多少?”她的身體隻能是他看,別人看了,就是一個死字。那幾個侍從抖如篩糠,“我們沒……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