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們是什麼人?我們萬事屋還沒有開門哦!”看到眼前竟然站著的是四人穿著黑色西裝帶著黑墨鏡的大漢,雖然一看就不是善類,不過神樂秉著上門就是客的原則,她很自然的對著四個大漢露出甜美的職業笑容。
四位大漢沒想到自己會受到這般“甜美”的接待,明明他們是來——
“嗚哇——神樂,大清早的你幹麼大吼大叫的?”這時,另一個房間的門被拉開,隻見阪田銀時穿著睡衣打著哈欠走了出來,那雙死魚眼還沒有睜開呢。
四個大漢一看他出現,馬上回複凶神惡煞的模樣,一下子團團將他圍住,突然感受到銳氣的接近,阪田銀時這時才算徹底醒了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神樂已經穿好旗袍,紮好自己的包包頭,緩步走了過來,難道大清早有人想要來砸場子?
“沒事,神樂,你先回你的房間去?”阪田銀時瞅了一眼神樂說道,那神色有些緊張,像是在瞞著她什麼。
“我為什麼要回?這裏是我的地盤,我想在哪就在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索性坐到了沙發上,雙腿放在茶幾之上,一雙藍眸斜睨著阪田銀時。
“我能有什麼事,不過是幾個老朋友上來和我打個招呼而已啦!”阪田銀時也不管人家樂不樂意,隨便撈起一個黑衣大漢就是一頓勾肩搭背。
“你——”被勾背搭背的大漢一邊逃離他的魔爪,一邊要說什麼,卻被他一把捂住嘴巴,說道:“我知道你們想找我出去喝早茶,好啦,答應你們就是,等我一下,我去穿衣服!”說著,就往他的房間走,可那四個大漢卻亦步亦趨的跟著他,他回過頭來無耐的看了四個大漢一眼,又瞅了瞅神樂一臉猜忌的神樂,隻好說道:“好吧,好吧,既然你們這麼想和我形影不離,那就跟來吧!”於是,五個大男人走進了房間。
不一會兒,阪田銀時穿著他那第一千零一套的藍白黑武士服被四個黑衣大漢前擁後簇地走了出來,之前就覺得不對勁了,看到這架式神樂就更加的確定事情大條了,她走到阪田銀時麵前,一把抓起他的衣領問道:“你又闖什麼禍了?”該死的,看來她的後福是永遠都不會有了。
“沒有,我這麼大個人了,能闖什麼禍!”阪田銀時搖頭,一雙死魚眼中閃著“請你相信我”的堅定神情。
“沒有嗎?那這些是什麼?”神樂轉動脖子用眼神環視了一下四個大漢。
“呃——那個,他是我的茶友啦,我們去喝早茶!”死魚眼轉了一圈,找了個傻子都不會相信的理由。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說,那麼我就不管了,四位,請便!”看到阪田銀時那副打死都不要說的模樣,神樂也懶得和他計較了,如果她想知道發生什麼事,隻要一問新八就一切搞定了。
於是,阪田銀時就這麼被四個大漢給帶走了,帶向了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未來。
阪田銀時被帶走不久,誌村新八便來上班了,沒看到阪田銀時這個戰友之後,他很自然的就問道:“神樂,阿銀呢?”
“阿銀被他的四人黑衣‘茶友’給叫去喝早茶了!”神樂雙腿放在茶幾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蕩著,可一又藍色的眼眸卻沒有離開過誌村新八的臉上。
“黑衣?茶友?呃——”果然,誌村新八的臉上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怎麼?那四個黑衣‘茶友’你也認識?”收起雙腿,神樂走到誌村新八麵前,一雙藍色的大眼很“天真無邪”的看著他。
“我——我——”對著那雙清亮到看不到一絲雜質的大眼睛,誌村新八愣說不出“我不認識”這句話。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不然他會那麼老實的跟人家走?”神樂雙手抱胸,對於阿銀她可了解的很。
“那個,那些人可能是‘江戶大賭坊’的人!”說完後,誌村新八自動退後兩步,頭低下,一副認罪的模樣。
“賭坊?”神樂的眉毛向上挑了幾挑,那高度同時說明了她怒火的高度了。
“神樂,你先別發火,聽我把話說完!”誌村新八感受到神瀕臨邊緣的火氣,連忙把茶幾上的茶端到她麵前,然後又退後一步說道:“阿銀從來不賭的,隻是那天路過江戶大賭坊時,他們門口做廣告,說隻要進去就送一千元賭本,賭輸了算他們的,贏了的錢歸我們,所以,我們就——就——”誌村新八越說頭就低得越低,最後差點就拱到地下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