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又不認識你,幹麼要跟你回家?”秋時俊野不明白這麼大個小丫頭哪裏來的那麼大勁兒,竟然把他的手都可以抓著這麼疼。
“切,你要跟我回家,我還不帶呢,我是帶你回你家!”回過頭來,神樂不耐煩的吼道,藍色的瞳孔已有怒火閃過。
秋時俊野的膽子顫了一下,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感到怕怕的,竟然就這麼乖乖的跟著她走了。
阪田銀時完成了手頭的工作先回到了萬事屋,中午在登勢大嬸那解決了午餐之後,就坐在酒館裏發呆,最近他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對小神樂有那種奇怪的反應?難道他已經不知不覺的心理有問題了?不對啊,他對別家可愛的小孩就不感興趣嘛,那難道是他太久沒女人了?也不對啊,前不久小猿就那麼在他麵前他都沒有感覺耶!
想著想著,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阪田銀時抓狂的雙手猛撓自己的一頭銀發,讓那頭本來就不順滑的頭發,變得如鳥窩一般。
“怎麼了?你頭上被虱子占領了?”登勢大嬸叼煙昂著頭坐到了他的對麵。
“大嬸,我最近好像有些不正常耶!”阪田銀時停下手裏的動作,一臉苦惱的說道,連頭上的卷毛都像是苦惱萬分,糾結到了一起。
“你從來就沒正常過,這有什麼好煩的!”一盆冷水潑下,阪田銀時挫敗的把頭低下。
“說吧,到底什麼事!”盡管這麼說,可是登勢大嬸還是為他倒了杯酒,打算洗耳恭聽。
“我們家小神樂這兩年好像長大了不少,再過幾天她好像就要過十七歲生日了。”阪田銀時說得有些牛唇不對馬嘴,登勢大嬸也不說話,吐了口煙圈,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開始時我很高興啦,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成就感!可是最近——”將一杯酒一口下肚,在阪田銀時打算繼續說下去時,酒館的門突然被人給拉開了。
“喲喲,阪田銀時在這裏,嗨嗨,我找了你好久,喲喲——”這時隻見桂小太郎戴著嘻哈帽,身後跟著伊麗莎白,一邊唱著RAP走進了酒館,然後在看到阪田銀時後,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對登勢大嬸說道:“老阪娘,我要一碟花生米,一碟辣白菜!”
“哦,等著!”有客上門,登勢大嬸站了起來,之後又瞅了阪田銀時一眼,轉離走開。
“銀時,我們很久沒見了吧!”桂小太郎一副我好想你的模樣看著阪田銀時,而阪田銀時隻是用特有的死魚眼,懶懶的掃了他一眼,說道:“我們昨天還見過,還有前天,大前天,你腦袋秀逗了!”
“難道你沒聽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現在我對你就是這個心情,哦——銀時,我好想你!”說著拉起阪田銀時的手,一別陶醉相,看得阪田銀時雞皮疙瘩立時起立站排,連旁邊的伊麗莎白都受不了的舉起手裏的木牌說道:“說正事!”
阪田銀時無精打采的掃了主寵兩人,雙臂放下了桌子上,頭放在了上麵,懶懶的說道:“現在就算是五客聖代送到我麵前我都沒有興趣,別來煩我!”
“銀時,難道你忘了我們曾經並肩作戰時的熱情嗎?難道你不想我們再回到從來,再次的的為了理想衝鋒陷陣嗎?”看著阪田銀時毫無興趣的模樣,桂小太郎立刻換上一別熱情澎湃的樣子,想借此勾起那段烈火煆燒的青春歲月,可是沒效果。
“曾經?曾經是什麼,曾經不過是一盆潑出去的水,沒了就沒了,我要為我無為的未來而活,才不要為那什麼早沒了的狗屁曾經而活呢!”阪田銀時頭都不抬的懶道。
“難道你不想守護我們這個城市嗎?這可是你的理想啊!”桂小太郎依舊熱情軒昂著。
“身邊需要我守護的都守護不過來,我哪想得了那些!去去,我正在思考很嚴重的問題,不要再來煩我!”像趕蒼蠅似的揮了揮手,阪田銀時暫時入定,而桂小太郎居然真的什麼也不說,開始大喝特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