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性格有時會有別扭?
其實登勢大嬸這句話,阪田銀時一直放在心裏,可是她話中的意思他卻不是完全的明了,她是在說神樂在鬧別扭嗎?可是他怎麼沒看出來?
在登勢大嬸說完這句話的第三天,阪田銀時仍在沉思著這句極具哲理的話,可是百思卻不得其解,坐在院中,秋風吹過銀色的卷發露出那雙深思卻又顯無神的眼,裏麵參雜著複雜的光芒,瞳孔固定而無焦距。
神樂就站在他的後麵,靜靜的看著這樣的他,藍眸掩藏不住泉湧的情戀,可也有痛苦的掙紮,當看到他不顧自己性命的救自己時她感動到幾乎以為他對自己的心情也是一樣的,那時雖然身體痛苦,可是心裏卻有絲絲的甜意湧出,可是當理智占了上風時,她又難受得無法呼吸,他說過啊,她隻是“女兒”,那麼父親救女兒那豈不是天經地義,而她還有什麼可高興的了呢?
風有些大了,已值深秋時分,這風吹得人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兩人幾乎同時收緊了衣領,然後又幾乎同時轉身,她沒有看到他在轉身看到她時的那一瞬間的神情,意外,愛戀,痛苦,掙紮幾乎同一時間湧現在他的眼裏,她緩緩走進屋,而他則靜靜的站在了原地,愣愣的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後,而後,抬起雙眼望向蔚藍的天空,任風吹散了眼中有些許凝聚的水意。
萬事屋的兩位老板都受了傷,而五十嵐齊月找人的計劃也就一拖再拖,每天到誌村家報道就成了他的例行公事,畢竟還指望人家幫他找人呀,這不,一大清早他又吆喝著走進了誌村家的大門。
“神樂,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五十嵐齊月一路吆喝著進了廳裏,看到神樂正好和阪田銀時與誌村新八在玩撲克牌,於是毫不客氣的坐了下去,並把手裏的東西放到了神樂麵前,那是神樂最近迷上的一款蛋糕,不止外形美麗,那清甜的哈蜜瓜的味道也是讓她喜歡的最大原因之一。
“哇,小月月,太愛你了,吼吼,來香一個!”一段時間的相處下來,神樂幾乎與五十嵐齊月成了“姐妹淘”看著那張妖媚的臉,再配上那款快要絕種的缺根筋性格,她真的很難把他當成一個大男人看。
神樂噘起嘴,做出親親的動作,而五十嵐齊月也同樣配合的湊過去,可就在兩人的臉快要湊到了一起時,中間突然多了一顆銀白色的頭顱,然後一張比包公還黑的臉朝著五十嵐齊月露出一抹比閻王還煞的的惡狀,嚇得五十嵐齊月一下子跌坐了下去,妖媚的臉上適時的露出楚楚可憐的怕怕表情。
神樂從後麵推了阪田銀時一把,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不明白他最近到底是怎麼了,脾氣壞得令人發指,有好幾次她恨不得一腳將他踢出去,可一眼想當初他為了她不惜自殘身體時,這腳也又舍不得踢下了。
“阿銀,你最近到底吃錯什麼藥了,難道你是傷到腦子了?怎麼我覺著最近你看誰都不順眼呢?”神樂一邊吃著蛋糕,一邊問道。
“我沒怎麼了!”阪田銀時坐直了身子,順便瞪了一眼已經躲他躲得遠遠的五十嵐齊月。
“我也覺得你有些不對勁耶,我總覺得你最近似乎對於來我們家的男人都特別的反感耶,話說你對我似乎也有什麼意見吧?”誌村新八在這時也說出自己的疑惑,最近阿銀太不正常了點,以前的他都是隨性而過,好好壞壞的事與人都與他無關,可是最近他似乎變得神經質起來,隻要他們家來個男人,他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一驚一乍的,而且好像把神樂看得特別的緊,隻要有男人接近,他就一副備戰狀態,宛如在保護自己的所有物,難道姐姐對他說的是真的,阿銀和神樂——
誌村新八的眼神開始在阪田銀時與神樂之間來回的晃蕩,看得兩人均雖扭的別看臉,然後又同時一拳打向他的臉麵,於是眼鏡片“嘩啦”一聲碎了一地,接著便聽到他通天的怒吼聲:“你們兩個——”
月詠的到來讓這出鬧劇停止了,神樂客氣的打了個招呼之後拉著誌村新八與五十嵐齊月離開了,留下了兩人的獨處空間,神樂的神態變化月詠看在眼裏,她先露出一抹自嘲的笑,說道:“神樂似乎並不是特別的歡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