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等四人行至此村時,正是這兩件事鬧得最凶之時。
弘依大禮迎接了宇等四人。這主要是弘似有一咱心靈的感應,覺得此四人必非泛泛這輩,象是和他有著某種聯係。同時瞧上去這四人,男子俊朗,女子至善柔美,心下裏早已歡喜非常。所以不用多客套,賓主都覺得是早就相熟之人。
弘一股腦地講明了這兩件事情的原委,最後對了宇等四人說:“告知你們,主要是怕你們會受到驚擾,尤其是三位天仙般的妹妹,還得多回防範才是,並沒有別的意思,四位隻要喜歡落花村,但請安住無妨。”
在弘的安頓下,四人在祭台旁的一間單獨小屋裏住了下來,這也是弘的一番 良苦用心,因為祭台日日時時有人參拜,也對他們四人的安全是一種或多或少的保全。
是夜,宇等四人聚在一起商議,都覺得要盡快地幫落花村解了此兩難,這也是老者所言“團結多數人”所邁出的重要的第一步。
宇轉頭輕輕地看了珊貝笑,珊貝冰雪聰明,也回了宇燦爛的笑,準備起身。宇突然調皮地立起來,深揖在地,口內念念有詞說:“那就有勞娘子了!”珊貝聞聽飛紅了臉,嗔怪地拉起宇說:“誰是你的娘子,真是沒臉皮,哪有緾著叫別人娘子的。”宇索性裝到底,故作痛苦狀,“天啦,我的心碎了,看來我還是變回樹去實在,那時啥也不用想,隻想著等你們來就好了。”珊貝終於繃不住笑了起來,大家都笑了起來。
四人早就心性相通,知道他倆此刻的玩笑所為何事。珊貝乃綠之精靈,解落花村第一難不是難事。
四人一起出得門來,珊貝深吸一口氣說:“等著我,我就回來。
又用手指了指宇說:“你這傻子,最擅長的就是等了,此時你可要等好了,別耐不住跑到別處瘋去了,到時可別怪我罰你。”
宇笑著點了點頭,眾人笑著目送珊貝沒入落花村的層層綠樹鮮花中。
珊貝在綠樹鮮花中跳起了綠之圓舞,裙帶飄然,人兒靈動無比。所舞及之處,樹返綠,花綻蕊,鳥和鳴,一切重又生機無比。滿村落的生機盎然還有花語鳥鳴,驚醒了村人。雖是夜晚,弘卻是帶了全村人齊齊拜伏在地,感恩不止。珊貝第一次真正開心地笑了,這是她自見宇真心地笑過之後,最開心笑的一件事,看來,真心地幫助別人,就會有真心的快樂!
珊貝舞完,主動伏到了宇的懷抱裏。婉和珍有竊竊的笑。珊貝輕伏了在宇的耳邊說:“你這傻子,別瞎激動呀,我可不是主動投懷送抱,我主要是想近前告訴你一件事,讓別人聽了怕不相信引起恐慌,我剛才細細察過,有兩處打了一半的井正好在水源之上,隻要努力地打下去,一定會有水的。”說完迅捷的跳開拉了珍和婉的手不好意思地笑著說:“別瞎猜呀,我是想跟他說個話來著。”此語一出,珍和婉和笑容更濃了,說:“我們沒猜呀,我們啥也沒看到呀,我們以為是兩個人合抱成一個人了,哦,聽你這麼一說,原來是說話呀,好說好說,再去抱了說去。”
婉和珍的玩笑,倒讓宇和珊貝又鬧了個大紅臉。
說說笑笑間,宇和近前的弘站在了一起,宇說:“我可指引兩處地方,你明日組織村民快快打下去,以解幹旱,剛才雖然讓花樹固本保元,但總不是長久之計,再說田地作物要緊,明日快快行事便是。”
弘及村民千恩萬謝而去。
不幾日,井成水湧,村民又樂開了花,落水村第一難得解。同時更重要的是,村民們把宇等四人視為至親尊重無比,不時東家來問,西家送來各樣花果,大家都覺得,這是老天垂憐,讓這四人來幫他們的。
然對於第二難,就來也怪,他們來這的這段時日來,竟是一起也沒發生過。他們決定靜觀其變,幫人就幫到底,再說,他們也想看看是哪路的妖怪做下這等怪事。
婉的修為終是差了一些,離開一直生活的異水族,雖說開心快樂不斷,但身體還是出現一些不適之感。珍、珊貝和宇日夜照顧,弘更是衣不解帶地侍奉在婉的左右。
又是一日午夜,四圍靜靜的。婉突覺有一絲的煩悶,動了一下身體。隻一下就驚醒了伏在榻邊的弘。弘忙忙地扶了婉問人什麼不適,婉輕笑著說沒啥。剛下地卻是一個搖晃險些跌倒,幸好有弘緊緊地扶著。驚醒的珍、珊貝和宇都圍了過來,關切地問發生了什麼。婉說:“沒事,隻是想出去看看花樹綠草。”弘說:“那我扶了你去!”眾人都要上前,宇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用眼色止住了正要上前的珍和珊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