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頓住腳步,李麟等人緩緩的回過頭來,隻見自己身後,站著一個20歲左右的白衣青年,手拿一把折扇,正笑吟吟的站在攤位旁,雙眼肆無忌憚的在司徒若雯身上上下打量。
被白衣青年那猥瑣的目光看著心中發毛,司徒若雯忍不住斥喝道:“本小姐不稀罕你買的東西,麟哥哥,我們走。”
司徒若雯的斥喝聲讓白衣青年微微一愣,又見司徒若雯對李麟親昵的神態,白衣青年然笑一聲,朝李麟投去了一個挑釁的目光:“沒錢又沒實力的窮小子。”
白衣青年的話,讓小遠和小天勃然大怒,手中青光一閃小遠豁然取出了袖囊中的匕首,雙目死死的盯著白衣青年,看那架勢隻要李麟一聲令下,小遠必然第一個衝上去,要了那人的命。
拍了拍小遠的肩膀,李麟朝白衣青年朗聲道:“兄台既然願意出錢,為我的妻子買下這些飾品,那小弟也就不客氣了。”說完李麟一揚手,將滿攤的飾品全部收進了自己的袖囊中。
李麟的舉動,讓原本含怒未發的司徒若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緩緩的伸出玉筍一般食指,朝白衣青年一指,司徒若雯衝著驚慌失措的老板微微一笑道:“老板,找他要錢吧。”
李麟和司徒若雯這一唱一和,讓白衣青年那原本如同溫玉一般的麵龐,一瞬間成了豬肝色,冷冷的盯著李麟,白衣青年狠聲道:“小子,本公子的東西,你以為是白要的?”
舔了舔嘴唇,李麟淡然笑道:“白要了又能怎樣?”
李麟話音剛落,司徒若雯接著說:“切,要不是麟哥哥代我收下,你就是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會要的。”
李麟和司徒若雯的話,讓本就憤怒到了極點的白衣青年,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怒火了,緩緩舉起用手中的折扇,白衣青年搖搖的指著李麟道:“小雜碎,就憑你們幾個也敢在本公子麵前張狂,等一會兒我收拾了你們,我就要讓你親眼看著我是怎麼作踐你妻子的,我也要聽聽,你這小蹄子,在我身下還有沒有這般驕橫,來人呀,給我上。”
隨著白衣青年的一聲令下,十多個膀彪大漢突然出現在李麟等人四周,修為最強的氣息在武霸初期左右,最低的也在武靈小成,而且都隱隱透出了一股殺氣。
那十多個大漢一出現,四周原本圍觀的眾人“呼啦”一聲退開好遠,場中隻留下了李麟四人和白衣青年一夥人。
目光掃視了那圈大漢一眼,李麟輕聲道:“就憑著十二個武霸初期的雜魚,也敢在我麵前耀武揚威?小遠還記得我昨天說過的一句話嗎?”
反手握住手中的匕首,小遠那如毒蛇一般的雙目死死的盯著白衣人道:“記得,小叔說過,凡是叫你小雜碎的人,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小子,你死定了。”說著小遠一低身,人猛地朝白衣青年衝去。
見小遠襲來,距離小遠最近的一個大漢閃身出現在小遠身前,伸手擋下小遠一擊後,那人獰笑一聲道:“小子受死吧,記住殺你的人叫浦篙。”一邊說著,那裹著土黃色源火的拳頭,反手砸向了小遠的胸口。
浦篙的拳還未落下,那拳頭上源火的高溫,已經刺的小遠臉頰生疼,但小遠卻沒有退卻,而是將一把匕首往上一豎,擋在了胸口,而另一把卻刺向了浦篙赤裸的手臂。
小遠這一招是逼迫浦篙自救,畢竟自己手上的匕首是一件沒有器魂的魂器,不管浦篙的肉體有多強硬,依舊無法承受這件偽魂器的鋒利,隻要刺破了浦篙的皮膚,以毒龍血的威力,浦篙必死無疑。
“狡猾的小鬼。”小遠匕首上深藍色的光芒,讓浦篙一眼看出了匕首是淬了毒的,雖然不知是什麼毒,但浦篙依然不敢冒險,硬生生的止住了攻擊,身形急退了一步。
小遠在剛剛從霧雲洞出來的時候,僅僅是武癡小成的修為,在幫助小天煉化穢暗陰氣以後,此時也僅僅擁有武靈初期的修為,在與浦篙這位武霸初期的強者正麵衝突的時候,能讓浦篙小退一步,已經是極其難得的了。
在小遠和浦篙纏鬥的時候,李麟也在打量白衣青年等人,聽那人自曝家門後,李麟微微一笑道:“浦篙?看來這群人來頭不小呀。”一邊說著,李麟用右手拍了拍小天的肩膀,輕輕的搖了搖頭。
見李麟搖頭,小天緩緩散去雙手上紫白二色,原來小天見小遠遭到攻擊,要使用控製術限製住浦篙,一旦小天限製住了浦篙,那浦篙就死定了。
李麟之所以不讓小天施展控製術,主要是不想過早暴露小天的能力,畢竟小天的控製術和一般強者禁錮術不同,一般強者的禁錮術一是靠自己強大的威壓,二是調動元力壓迫比自己修為低的人,一遇到修為和自己相同的人就不行了,而小天的控製術則連比自己修為高得人都能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