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麟他們離開巒城的當天,傭兵聯盟的大掌舵黃世江,頒布了的落虎寨十大罪狀,然後便親自帶領十萬傭兵,強襲了落虎寨。
黃世江顯然是早有準備,十萬傭兵早有七萬人馬,在柯老和穀魄的帶領下,埋伏在了落虎寨四周,一接到命令柯老和穀魄,便各自帶領人馬殺向了落虎寨。
而聞聽傭兵聯盟要對自己動手,落虎寨的寨主羅鏨天急忙開啟了護寨大陣,然後親自率領落虎寨五萬人馬抵禦,但一方是早有準備,另一方卻是匆忙迎戰,而且落虎寨中還有傭兵聯盟安插的奸細,奸細與柯老和穀魄互相接應,落虎寨的護寨大陣僅僅堅持的片刻便被攻破,護寨大陣一破,羅鏨天的五萬草頭兵哪裏是傭兵聯盟的對手,交鋒僅僅半個小時便被擊潰,五萬人馬被殺的屁滾尿流,寨主羅鏨天也重傷逃往了平陽溝,投奔了平陽溝溝主盧安生。
而羅鏨天的敗走,也正式宣告著原本在巒城以北,屹立的三百年的落虎寨被推倒了,此後巒城便再也沒有落虎寨了。
覆滅了落虎寨,黃世江片刻不息,帶著十萬人馬直接殺奔平陽溝,用了不到兩個小時,三溝四寨中最大的寨和最深的溝,都被傭兵聯盟給滅了,一時間餘下的兩溝三寨人心惶惶。
就在傭兵聯盟覆滅了落虎寨和平陽溝的時候,埔隆寨突然高調宣布,表示臣服並歸順李家,而李家家主李程雨也高調宣布,必將傾全力護衛埔隆寨的安全,並親自去見黃世江,希望他能放過埔隆寨一馬,不過黃世江卻閉門不見,因為黃世江此時也在發愁呢。
“還沒找到嗎?”坐在在英豪廳的軟椅上,黃世江眉頭緊鎖。
緩緩的搖了搖頭,穀魄低聲道:“沒有,對羅鏨天和盧安生進行了搜魂,但卻沒有得到半點深淵之匙碎片的消息,不過卻得到了另一個消息。”
“是不是他們和巒城中的其他勢力有聯係,或者是他們本身就是其他勢力暗中支持的?”目視著前方,黃世江仿佛早就知道了答案。
對於黃世江早就知道了這一點,穀魄沒有絲毫的驚訝,點了點頭,穀魄道:“大掌舵聖明,羅鏨天和盧安生的背後,都是劉家在支持。”
穀魄話音剛落,柯老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大廳之外,幾步跑進廳內,柯老衝著黃世江道:“江兒,李家家主走了,不過劉家、慕容家、司徒家的家主都來了,都說要見你。”
將手裏的茶一飲而盡,黃世江微眯著雙眼道:“都來了?嗬嗬,看來這一次我們要麻煩了,李家的小鬼,還真是不簡單呀,舅舅請他們進來吧。”
“嗯,”點點頭,柯老卻沒有離開,而是繼續問道:“江兒,舅舅冒昧的問一句,為了一個深淵之匙碎片,我們有必要得罪整個巒城的勢力嗎?”
歎了口氣,黃世江苦笑一聲道:“舅舅,你以為我想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因為搜尋深淵之匙碎片的命令,是總盟下的,不信你看。”說著,黃世江拿出了一個紫色的玉碟,而那玉碟上,寫著一個小小的炫字。
一見那玉碟,原本站在黃世江麵前的柯老,立馬單膝跪地道:“屬下不敢懷疑大掌舵,更不敢看總掌舵的玉碟。”
“唉,舅舅請起。”收起了玉碟,黃世江伸手攙起柯老,然後接著道:“去請那幾個老滑頭進來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嗯。”凝重的點了點頭,柯老轉身走出了英豪廳。
“巒城,要變天了。”摸了摸臉上的疤痕,穀魄長歎了一聲。
而就在黃世江接見三大家主的時候,正在演武場上訓練小遠和雯兒李麒,也接到了李麟的靈紮傳信。
接到了靈紮,李麒輕輕一笑道:“弟弟,你還真是到哪裏也不安生。”說完,李麒示意小遠和雯兒繼續,然後他朝站在一旁的陸伯點了點頭。
見李麒朝自己點頭,陸伯幾步上前躬身道:“少爺,喚老奴何事?”
“陸伯,我跟您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總是自稱老奴,您怎麼總是這樣呢?”苦笑一聲,李麒對陸伯總是自稱老奴,很是鬱悶。
尷尬的笑了笑,陸伯道:“老奴伺候李家已經有三百年了,老奴這個稱呼也用了兩百三十年了,已經習慣了。”
“看來是改變不了了,那我也就不在說這個事了,”苦笑著揉了揉太陽穴,李麒接著問道:“陸伯,清涼城那邊最近有人來巒城嗎?”
點點頭,陸老略微思索了下道:“有,清涼城中,除了清涼城的神師殿和蒙家以外,其他的勢力幾乎都有人來,而且來的還不少。”
聞聽蒙家和神師殿沒來,李麒不解的衝陸老問道:“蒙家和清涼城的神師殿沒來?為什麼?”
“因為神師殿內部,也有勢力劃分,而清涼城的神師殿和巒城的神師殿,屬於不同的勢力,而且互相有一些敵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