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兒和柳天嘯的戰鬥,讓整個丘陵峽穀內變得一片狼藉。
隨著柳天嘯雙手的舞動,雯兒腳下的土龍竟然斷裂成了十多節,隨著土龍的斷裂,沒有絲毫準備的雯兒“啊”的一聲墜落下去,就在她墜落的時候,她的袖口裏滑落了一件東西,而那東西一落地,就鑽進了地下消失不見了。
一個鷂子翻身落在地上後,雯兒下意識的抬頭看向空中,而此時半空中,已經成為了翠綠色的花海,自己召喚出的五條土龍,除去斷裂的那一條之外,剩下的四條土龍身上,原本的土黃色已經被翠綠色覆蓋了,若不仔細看,絕看不出是土龍,而與此同時,地麵上也開滿了翠綠色的小花,看起來好像春天來了一般,美麗異常。
“吸飽了水分,那些種子,終究是生根發芽了,而在開滿木龍花的土地上,想必土屬性法術施展起來,難度會增大不少吧。”看著那些翠綠色的土龍,雯兒的臉上閃過一抹狡黠的微笑。
緊跟著雯兒,柳天嘯飄然落下,丁字步站穩,柳天嘯麵無表情的說道:“司徒若雯,你輸了。”
“輸了?這話從何說起呢?”恬靜的笑了笑,雯兒臉上沒有一絲的驚慌。
緩緩的抬起手臂,柳天嘯冷冷的道:“你沒發覺,你的土龍已經不聽你的指揮了嗎?”
說著話,柳天嘯輕輕的揮動了下手臂,而隨著柳天嘯的手一動,那四條翠綠色的土龍,竟然也動了起來。
“現在它們,都聽我的指揮了,而它們的存在,還占用著你的身體消耗,也就是說,你現在僅僅隻能召喚一條土龍了,而且在開滿木龍花的土地上,你召喚出來的土龍,還能有這麼強的攻擊力嗎?。”一邊說著,柳天嘯左手的食指輕輕的勾了勾。
隨著柳天嘯食指的勾動,剛剛被肢解的那條土龍竟然化為了土灰,而在那土灰中,一條條小蛇在不停的蠕動著。
倒提著石劍,雯兒一邊低著頭在地上劃道道,一邊說:“你依靠木龍花操控著我的土龍,難道就對你一點消耗都沒有嗎?”
“消耗自然是有一點,但一定能堅持到將你解決,司徒若雯,我勸你還是認輸吧,不然動起手來,我可就不客氣了。”目光平淡的看著雯兒,柳天嘯此時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咯咯……”聽了柳天嘯的話,雯兒忍不住捂著小嘴一陣嬌笑。
目光一寒,冷冷的盯著雯兒,柳天嘯厲聲道:“你笑什麼?”
好不容易止住笑,雯兒又在地上劃了幾道之後,才抬起小臉道:“我笑你的自大,笑你傻。”
“你這是找死。”怒視著雯兒,柳天嘯身上散發出陣陣殺氣。
見柳天嘯怒了,雯兒輕輕的衝柳天嘯擺了擺手,然後笑道:“怎麼?火了嗎?你就不想想,用木龍花這種同樣的一招來對付我,我會沒防備嗎?我早就預料到現在的情況了,你以為我真的沒辦法對付你嗎?”
聽了雯兒的話,柳天嘯先是微微一愣,旋即皺著眉頭道:“的確有辦法,不過以你現在的修為和神體覺醒的程度,你能施展那種辦法嗎?”
雯兒和柳天嘯所說的辦法,就是火焰,準確的說就是在大地最深處的地火,隻有地火才能對付柳天嘯這種遍地開花的戰術,因為地火的範圍是最大了。
“之前不可以,不過現在可以了,之前你小心戒備,不會給我機會的,不過在你控製這些土龍之後,我就有機會了,另外誰說土屬性的法術中,一定要有水呢?”說著話,雯兒用石劍再次往地上劃了一道。
隨著雯兒再次往地上輕輕的一劃,地麵上竟然緩緩的浮現出了一個土黃色的法陣,而隨著那法陣的出現,柳天嘯的臉色也再次起了變化。
“那、那是召喚地心之火的陣圖?不可能,你不是神師,怎麼會繪製陣圖?”指著那土黃色的法陣,柳天嘯一臉的不可思議。
輕輕的搖了搖手指,雯兒甜甜一笑道:“這不是陣圖,而是法陣,你不會連這個也不知道吧。”
結界、法陣與陣圖是完全不同的東西,結界隻是用來困敵和守衛的,一位修行者隨手就可以布下,隻是強度不同而已,而法陣就要複雜一點了,它需要依靠修行者用手來繪製,或者依靠陣旗來布置,同時法陣的作用一般也隻限於攻擊上。
但是陣圖卻與前兩者有很大的不同了,陣圖是有多種多樣的,比如攻擊、防禦、困敵、守衛、煉丹、煉器等等,要布置陣圖,至少需要成百上千人,所以單輪進攻,它的威力要比法陣強百倍,而單輪防禦和守衛,也比結界要高出百倍,隻不過陣圖到了後期,一般就都是神師依靠分魂繪製在一些特定的物品上,比如說法寶和玉蝶上,很少用很多人來布置陣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