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以欣被綁架了,這是在那事發生後幾天的事情,意外的是冷家的人冷靜地就像他們的姓一樣,平靜而且沒有什麼焦急的情緒,冷烈更不用說了,是一點都不在意,該工作就工作,雖然慕容雙雙也不待見她,但這畢竟是人命,她那聖母般的心腸還是希望不要有血腥的事情發生。
在郊區裏的一處樹木裏,有一間破裂不堪的小木屋,裏麵不時地傳出女高音的咒罵聲。
“啊!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要是讓我出去,我讓你們都不得好死。”她用力地掙紮著,身子被綁了一圈,想逃都不難了。
“快放開我,你們這些爛人,我爹地不會放過你們的。”
“快,信不信我一個手指頭就撚死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那些綁匪並沒有理會她,三個人正好打鬥地主,於是拿了撲克就開賭了,而洪以欣喊到喉嚨都快破了,都沒人理她,她氣憤地想踹人了,但手腳又被綁住了。
“這地方又髒又臭,快帶我去個幹淨點的地方啊!你們聽到沒?喂,快點啊!”她大小姐的居然還命令他們給她換個好點的地方,頓時讓那男人煩了,一個巴掌甩過去,那紅印子就在左臉上烙下了。
“再吵,我就讓你到下麵去吵。”男人麵容猙獰地凶她,洪以欣才乖乖地噤聲了,而且臉上火辣辣地讓她想哭都不敢哭了。
一條不黑不白,也就是灰的抹條硬生生地被那個男人塞住她的嘴巴,她終於哭了,兩行淚掛著,卻搏不到他們的心疼,反而讓他們更煩了,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了,尤其是這種高傲不可一世,把他們當狗使喚的女人,又是狠狠地一巴掌甩過來,紅印子又烙在右臉上了,頓時平衡了,如果剛才她像鍾無豔的話,那麼現在就是加強版的鍾無豔了。
洪以欣不敢再惹怒他們了,怕自己的下場不會太好過啊,但如果讓她出去後,她一定不會放過這三個男人,他們的樣子已經深刻地印在她的腦海裏了,她洪以欣是以德報怨的人,欺負過她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假裝順從地不再叫喊,不再撒潑,安靜地像個娃娃似的,這裏又有男人不爽了,拉開她嘴裏的布條說:“女人,給老子唱首歌來助慶助慶。”
又被逼唱著那古老的紅軍歌,她嗓子被逼得高音連連,卻還是不滿他們的意,最終她力嘶力歇唱到嗓子都啞了,這時一個男人才說:“這下終於可以安靜了。”
頓時讓洪以欣氣得吐血了,原來他們就是要她失聲,她到底哪裏得罪他們了?想大聲地問,卻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老大,可以吃飯了。”
“嗯,把那隔夜的喂給她吃吧!”洪以欣瞪著牛鈴,拚命的搖頭,卻還是被強行地喂入那隔了夜的餿飯,末了她又狂吐了出來,肚子終於空空如也,但卻沒有飯可以下肚了。
她被困了三天,喂了三天的餿飯,也吐了三天,現在她的臉色如大便,一副營養不良外加虛脫的模樣,簡直生不如死啊!
好好的千金大小姐被折磨成這樣,看來她的仇家不是一般地恨她呐,他們也隻收了別人的錢要折磨她,而且事成之後不但有一筆錢,還能收到贖金,這樣的生意哪找去啊?
“你們不是要錢嗎?我爸會給你們錢的,快放了我吧!”她氣弱浮遊,唇色黑紫,一副快掛的樣子了,這樣的折磨真的讓她生不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