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外麵傳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驚醒了在欲望裏沉淪的二人!仔細一聽,原來是春花!
葉瑜心詛咒一聲,心不甘情不願地開了門,一臉的不善:“怎麼了?不是要你去照顧謝超他娘嗎?怎麼又回來了?”
春花氣喘籲籲地說:“謝老夫人知道謝大哥要住在豆腐館裏,就大吵大鬧,一定要謝大哥回去,不然的話她說就親自來找!”
靠!個死老太婆!怕兒子給本姑娘吃掉是不是??葉瑜心想著將來有這麼一個婆婆,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幾千年來,婆媳問題一直是未解的難題,更何況是古代老太婆和現代小媳婦之間的碰撞!
謝超歎息了一聲,看來母親依然不許他與葉瑜心來往啊!
於是忍住傷痛,走出來:“瑜心,那我隻有回去了!”葉瑜心嘟著嘴,一臉的不滿,謝超不禁笑道:“我明日再來!”
葉瑜心無法,唯有說道:“那你小心一點!”
謝超點點頭,消失在夜幕裏,葉瑜心是滿心不舍卻又無可奈何。
千雪的歌舞坊中,夜色沉沉,眾人皆已散去,宋子墨卻喝得大醉,躺在一個角落裏昏睡不醒。
千雪心痛不已,輕輕撫摸著宋子墨那俊秀的臉龐,最近他竟連胡子也不刮,頹廢不堪,看了就叫人難過。
她不禁靠近宋子墨,將他靠在自己的胸前。
宋子墨迷迷糊糊中感覺又一股清香向自己靠近,不禁叫道:“瑜心!瑜心!”竟一把抱住千雪,“瑜心,不要走!瑜心!”
千雪已是淚流滿麵,輕聲道:“不走!我不走!”宋子墨聽見了佳人的應允,大喜過望,竟輕輕摩挲著千尋的紅唇:“瑜心,你好美!”
輕輕吻著千雪,如同那是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寶一般,千雪心中刺痛不已,就讓自己做他人的替身吧!感受著絕望的溫柔,深深的哀傷卻如海水一般蔓延!
宋子墨加深了這個吻,那從未有過的清新滋味要他癡狂,他不禁叫道:“瑜心……”千雪狠狠封住了他的唇,不要,她不要聽見別人的名字,不要!
宋子墨頓時意亂情迷,頓時想起身將懷中的佳人抱起,不想一個踉蹌,竟撞到了牆上,疼痛叫宋子墨清醒了一些,映入眼簾竟不是她那朝思暮想的容顏!宋子墨不禁用力推開了千雪:“怎麼是你!怎麼是你!”千雪不停地啜泣:“對!是我!為什麼不能是我!子墨!你忘了葉瑜心吧,千雪對你的一往情深難道你竟一絲都沒有發覺嗎!子墨!千雪不求什麼,隻求能呆在你身邊就好!你為什麼不能試著愛我呢子墨!”
宋子墨搖搖頭:“不!你不是瑜心!不是!我隻要瑜心!千雪,你有沒有聽過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我已無法自拔,心中不能有別人的位置!”
說罷,倉皇而去,留下傷心欲絕的千雪!
第二日,葉瑜心不放心謝超,便早早地來到了縣衙,一是看看謝超有沒有事,二是看看倩雲的案子有什麼進展。她一進門,就看見了謝超,看來頗有精神,說明昨天晚上他母親沒有對他怎麼樣,葉瑜心不禁鬆了口氣,想想自己也是多餘,他母親怎麼舍得折磨兒子,特別是看見兒子一身是傷地回來?
小悅兒竟取笑起葉瑜心:“這是不是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葉瑜心不禁好笑:“雪姨!你看看悅兒都學了謝什麼不正經的!”
雪姨笑道:“還不是跟著你學的!”葉瑜心無語了,怎麼雪姨也變成這樣了?
謝超和縣令含笑地望著她們,不禁感到了一陣幸福。
不過當務之急是要快些查明倩雲的案子,想到這,謝超不禁凜重了臉色,這倩雲好歹也是自己的未婚妻,看著她死的不明不白心裏也是很難受的。
不過這仵作查驗過,既非劫財,也非劫色,實在是沒有什麼頭緒。
葉瑜心走了上來道:“是不是沒有頭緒?”謝超點點頭,葉瑜心拿過資料,仔細看了一眼,說道:“會不會是倩雲發現了什麼事情,被人殺人滅口?”
“這一帶向來太平,沒有聽說發生什麼事1”縣令說道。
謝超濃眉緊鎖,道:“這樣,我沿著倩雲走過的路再走一遍,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葉瑜心讚許地道:“謝大哥越來越聰明了!”
謝超笑道:“天天被你叫做榆木,再不上進,真的變成了榆木可怎麼好?”
“謝大哥!我也去!”葉瑜心說道。“不行,萬一有什麼危險怎麼辦?”
“那我更要去了!你身上有傷,怎麼能一個人冒險?更何況,兩個人有個照應啊!”
“不行!我還要分心保護你,不行!”
縣令看著他們爭論不休,笑道:“你們是不是在告訴本官要多給你們一些人手啊,非要演這麼一出戲!”
謝超和葉瑜心見縣令如此取笑他們都有些不好意思,但多一點人手肯定是好的,於是異口同聲道:“多謝大人!”而後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