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近來是怎麼一回事,總是做一些迷糊的事情,坐在車上的水清淺,低頭思考著自己的事情。好像很多事情一遇上歐陽勳,我就會變得笨手笨腳的。
“怎麼總是低著頭?有心事?”歐陽勳輕聲地問。
“嗯!沒有。”水清淺輕笑地回複,那一刻笑靨如花。
真的是牆外佳人嬌笑也不及她的微微一笑傾城。
看見歐陽勳呆了的樣子,水清淺下意識地查看一下的衣著打扮,先是從領口開始,一直到腰部,再到腳踝處,沒有什麼失禮的不妥之處啊!他怎麼了?
水清淺有些疑惑地看著他,很甜美,很想攫取一番那個微微嘟起的櫻桃小嘴呢!可是司機在前頭開著車,會看見,再加上清淺實則害羞,如果我在車上吻下去怕她要沒臉見人有幾天了,好吧!就暫且放過你吧!
“啊?沒事,我隻是在想一些事情,所以就隻是對著你。”水清淺沒有問出的困惑,歐陽勳已經一一地為她解答了。
呼!我還以為他是看著我看呆了,幸好沒有弄出個烏龍來。
一思及此,水清淺立即爆紅了臉,我怎麼會往那方麵想呢!搖了搖頭,甩去那不切實際的想法。一旁的歐陽勳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像撥浪鼓一樣地猛搖頭,放縱地大笑,差點連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也晃了一下神,嚇死人了,六月飛霜嗎,少爺怎麼會大笑呢。因為在司機的記憶中,少爺從不會笑成這樣的,他通常隻是對人有距離地、有禮貌地、象征性地微微一笑,以示對人的尊重。
水清淺看到歐陽勳大笑的樣子也是看呆了,很好看,真的很少看見歐陽勳這麼開懷地大笑呢!那種放開心的大笑,看著真的很舒服呢。
到達機場,司機就直接開車返回清風農莊了,歐陽勳提著一手提著行李,一手護著水清淺的腰走進了光貝機場。
“我先去辦理證件,你在這裏等一下?”歐陽勳體貼地說。
水清淺安靜地坐在椅子上,喝著歐陽勳點的檸檬水,慢條斯理地喝著,時不時咬幾口吸管,這時,在餐廳看見的那位先生微笑地走了過來,拉開座椅。水清淺正在看著歐陽勳離開的方向,沒有注意到來人。
一看見是他,水清淺明顯地嚇了一跳,嗆了一口,猛地咳嗽起來。
嚴彬!
“你好,水小姐!”嚴彬溫和地說著。
“你好,嚴先生!”水清淺也隻能這樣對答。
“我想知道,你和你的父母是從小就生活在一起的嗎?”嚴彬開門見山地說。因為他覺得水清淺很像母親的臉型,除了膚色不像之外。
“呃,嚴先生,在我回答你之前,希望你要告訴我,你想知道什麼?”水清淺沒有正麵回答。
“嗯,事情是這樣的。”嚴彬剛說完,歐陽勳就急忙趕過來。
歐陽勳看見嚴彬和水清淺聊聊天,他第一次有了心慌的感覺,害怕水清淺會被嚴彬勾走了魂兒。“你們在聊什麼?”嚴彬看見歐陽勳來了,認為不適合說話,就先走了。
歐陽勳好像一個妒夫一樣,質問著水清淺,他說了什麼。水清淺也認為這不是什麼事情,就說了嚴彬詢問她的事。
歐陽勳嘴上沒說什麼,但他知道嚴家的事情,他不希望水清淺卷進嚴家那種勾心鬥角的家族爭鬥裏去。他是聽聞說嚴彬的母親為了保護女兒不受傷害,而策劃了嬰兒的調包事件,因為嚴家的女人命運都是淪為為家族而活,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承受那種痛苦,在完成了調包以後,她就自縊而死了。嚴家也因此失去了所有的線索,這個女嬰的去向也不知所終了。但歐陽勳知道,嚴家從來沒有放棄尋找她。特別是嚴彬繼承家族事業後,更是熱心地尋找那個無緣的妹妹。隻不過,嚴彬雖然掌握了家族大權,但很多事情仍是身不由己,很多事情暗箭難防啊!如果水清淺是他的妹妹,那麼水清淺就會隨時遭受生命危險了。歐陽勳一想到這,就不免心驚膽戰了。
直到這一刻,歐陽勳才知道自己有多愛水清淺。他緊緊地抱著水清淺,直到水清淺掙紮著要脫離他的懷抱,他才安定了。她還在我的身邊,有了這個認知,歐陽勳就心安了。
“永遠不要離開我!”歐陽勳溫柔地說著,望著水清淺的眼睛。
“好!”水清淺說出了這個。
注定了兩人一生一世的纏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