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淺獨自一人呆在被困住的酒店房間,門外有兩尊門神守著,插翅難飛,更何況自己肚子裏有個娃娃哇。
這一晚注定是一個不能入眠的夜晚!
窗外瑩瑩的星光,在水清淺的眼裏和平日一樣,隻是水清淺是認床的人,更是習慣了歐陽勳的體溫入睡。歐陽勳有要事出去,午睡需要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水清淺也是抱著歐陽勳的睡衣或者浴袍才得以睡得安穩的。
隻是,現在,在充斥著陌生氣息的酒店房間,水清淺怎麼也睡不著了。再加上,自己的精神緊繃,一直保持著高度緊張的狀態。
雖然水清淺剛才已經從與那個綁架自己的女人談話中,了解到她應該不會對自己做什麼,但是她並沒有就此放過自己,就知道她應該隻是還沒有采取行動罷了。
隻是人心,又怎麼知道何時會變呢?
在夜晚到了美國洛杉磯的歐陽勳,立即買了回程的機票,趕回了台灣。
該死的,怎麼會這麼的呢?隻要一想到自己害得水清淺行蹤不明,歐陽勳壓根就不會去辦那什麼撈子的分公司的事情了。
“喂,嚴彬,你找到了沒有?”歐陽勳一接通了嚴彬,直接開口問道,真是的。
“你以為我是神呀,這麼快就查到了。你又不是沒有收到那個女人說她打給你電話的手機,她一講完就丟掉了。這明顯是早有預謀的嘛!你好歹也要有時間給我才行呀!”歐陽勳還沒有等嚴彬說完,就直接掛掉了電話。
嚴彬現在是知道了什麼叫做——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了的,這句至理名言了。
現在也唯有等著嚴彬那邊的消息了。歐陽勳找人根本就隻能靠嚴彬了。明裏的歐陽勳或許還有辦法;可是,現在分明是暗地裏的,也就隻能依賴嚴彬的勢力了。
“我竟然睡著了。”水清淺喃喃地說著。
看著眼前的一切,水清淺記得自己並沒有記錯的,為什麼自己好像回到了歐陽勳和自己的家裏頭。水清淺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象。
這不可能是回到自己的家裏了吧,那個綁架自己的女人應該不會放過自己的才對啊。
可是,這裏真的是太熟悉了。不過應該不是自己的家才對,水清淺在心裏告訴自己要保持冷靜,不要被表象所迷惑了。
而且,隻是短短的一晚而已,怎麼可能會變化得這麼多。如果他們真的把自己帶走了,那麼自己肯定有感覺的。
自從懷孕了以後,自己對周圍的動靜比以前要敏感多了。
唯一的可能是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被人服用了安眠藥,但是在平時的飲食中,水清淺自己已經盡可能地小心了。
沒想到還是中了招兒了。
那就姑且隻能這麼做了,那個女人不就是想要看自己怎麼做嗎,好啊,我就演給你看。
“原來我已經回來了。”水清淺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地說。
水清淺裝作走到沙發的樣子,故意裝作不經意的樣子,不小心打碎了桌麵上的玻璃杯子。
這個事實,使得水清淺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猜測了。
這個別墅,是模仿了歐陽勳的別墅做的,隻是他們不知道水清淺從來不會把玻璃杯子放在桌麵,即使這麼模仿得有了九成九的相似度,可是對於水清淺來說,假冒的始終是假冒的。
怎麼可能仿造得了呢?
現在唯有拖延時間,讓自己等到歐陽勳來解救自己了。水清淺輕撫著肚子——寶貝,我們要努力等到爸比來解救我們哦。
平時胎動得特別厲害,在被綁架的這幾天,寶寶特別得乖巧,可能是感受了不同尋常的事情了,所以變得乖巧了,沒有刺激水清淺。
“什麼聲音?”水清淺聽見了從樓上傳來的曖昧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