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江若善覺得眼前的男人好可怕,她躲躲藏藏以為自己藏得很好,原來這個男人什麼都清清楚楚,不光是她在維基工作的事情,就連他們到香港出差,他也一清二楚,甚至……還派人挾持傷害他們。
“若善,不要怪我,是你們太無恥,逼得我不得不對他下手。”
薑恒沉鬱的眼眸中盡是狠毒的怨恨與厭惡,當他看到江嫫婭手機中那對熱情擁吻的男女,他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可是,麵對她的時候,他又是那麼不舍,他舍不得傷害自己心愛的女人,他還在想著跟她生兒育女,白頭到老……
可是,她不願意,她該死的竟然不願意。
“薑恒,無恥的人不是我們,是你。”江若善狠狠咬緊嘴唇,瞪大清幽的眼眸盯視著薑恒,“當年若不是你設下陷阱讓南景瀚誤會我,我們怎麼會……”
“那是他愚蠢。”他厲聲喝道,“這就是你所愛的男人,愚昧無知,驕傲自大,如果他連最起碼的信任都無法給你,他有什麼資格擁有你的愛,有什麼資格……”
江若善的心痛得好厲害,清冷的眼眸裏充滿了晶瑩的淚珠,卻倔強的不讓它們落下。
“所以呢?!你賭上的可是我的一輩子,一輩子……”她痛苦掙紮的舊時光,原來都是這個男人報複的手段,他要利用她來折磨南景瀚的工具。
薑恒向著江若善低嚎,“我賠上的又何嚐不是一輩子。”而且一心一意,從來沒想過改變。
江若善在薑恒悲切的低嚎下,愣住了眼眸。他漆黑如潭的眼眸裏,她看到屬於他的悲哀與傷痛!
她知道他過得也不快樂,他期望的愛情,她給不了,就連一個妻子該履行的義務,她都不能做到。五年前,倘若不是他適時伸出援手救了媽媽,對於這份恩,她一直銘記在心裏!隻是要她拿自己的幸福去換,她做不到。
“我告訴你,江若善,你和南景瀚這輩子都休想得到幸福!讓你們該死的愛情下地獄去吧!”薑恒嘶嚎著,憤怒的眼睛幾乎能燃燒起火焰。
下一刻,他把她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
“不!你別碰我!”江若善試圖遮掩自己赤裸的身子,奈何身邊沒有可以遮擋之物,隻得用雙臂護在身前。
薑恒粗魯的扯開她的雙手壓向身後的牆壁,俊逸的臉孔上是一片譏諷,“你扮什麼清純?!我倒想領教一下南景瀚將你調教成什麼樣子?嗯?”
江若善如花般的容顏瞬間刷白。
薑恒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讓她麵對自己淩厲的眼眸,“江若善,我要讓你後悔背叛了我。”
無法抑製的水霧漸漸在江若善眼眶裏聚集,她眼前已經一片迷蒙不清了。
他的嘴唇緊密的封住了她的嘴唇,狠狠嘶咬著她。
江若善因疼痛而皺起眉,她的手奮鬥想推開他,可是他的身子卻一動不動,穩如泰山。
江若善忍受著非人的疼楚,掄起小拳頭敲打著他強壯的背脊。
薑恒忽而放開她,低沉的聲音陰狠的對她說:“順從我!不然,我讓你更痛!”
“不!不要——”江若善驚慌失措的搖頭,鼓起莫大的力量一把推開他,迅速的逃離。
薑恒一個勾腳,江若善就撲倒在地上。
江若善一個翻身坐到地上,看著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薑恒。
一縷烏黑的頭發掩蓋他的前額,俊逸無比的臉孔此刻已經變得比撒旦更恐怖的魔鬼!
他黑曜石般的陰冷眼眸在黑夜裏閃耀著刺眼的光芒,灼灼生輝如同一道道銳利的刀光刮落到她的臉上。
江若善坐在地上挪動著身子,俏麗的臉孔已經蒼白如紙,渾身都冒著驚慌的冷汗。
薑恒踏著平穩的步子,把退到牆角的江若善一把拽了起來。
“不要!你放過我,好嗎?”江若善長長的羽睫不停的扇動著,驚慌失措的麵對恐怖的薑恒,心有餘悸。
“放過你?”薑恒眯了眯危險的眼眸,緩慢的說:“那南景瀚他爸怎麼不放過我媽?非要把她逼瘋?!”
江若善臉孔霎時愣住了,嘴唇都在微微顫抖。
她不知道上一代的恩怨情仇,可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恨南景瀚,恨到不惜傷害她來達到折磨南景瀚的目的。
薑恒一把拽住江若善的頭發,強壯的身軀再度壓上她嬌弱的身子。
江若善害怕極了,本能的想到反抗,趁著他一時不察之際抬起小腿,朝著男人的致命點踹去。
“噢!”薑恒吃痛鬆手,江若善趁機逃離,猶如身後有洪水猛獸在追趕著她一般,拚命的往前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