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7章 權智謀略(1)(1 / 3)

001壯士解腕

三國時期,魏國有一位名叫陳泰的大將,曆任遊擊將軍、並州刺史、尚書左仆射等,戰功赫赫。

有一次,陳泰代理征西將軍之職,嚴防西蜀進犯,沒料到蜀軍真的來了。據雍州刺史王經報告,蜀國薑維、夏侯霸分兵兩路向魏國邊境發動攻勢。王經彙報情況時,表現出非常焦急的樣子。

當時薑維手下有幾萬人馬,已經進駐枹罕地方,想要奪取狄道,滅一滅魏軍的氣焰。陳泰命令王經向狄道進軍,誰知這個王經忠勇有餘,武略不足,結果打了敗仗,灰頭土臉地退到狄道。經過此役,他的人馬隻剩下一萬來人,其餘兵眾都在戰鬥中逃散了。薑維大喜,率軍把狄道城團團圍住,想迫使王經獻城而降。

陳泰聽說了前線的消息,急忙率領人馬前去援救,一路上不分晝夜地前進,途中遇上了鄧艾的人馬,便一同來到隴西。

鄧艾見局勢非常危急,就想放棄狄道,暫保其他城池。他對陳泰說:“現在王經的部隊傷亡很大,而薑維取得勝利,軍隊有高昂的士氣,其氣勢實在難以阻擋。再說,我們是在王經大敗之後進攻,將士沒有什麼信心,到底能不能打贏難說得很。因此依我看來,不如暫時放棄狄道,避開薑維的鋒芒。等到他得不到其他利益,鬆懈下來以後,再想辦法救援狄道。這就是失去局部,而保存整體。

“古人曾說:‘毒蛇咬手,壯士就把手腕子砍下去,來保證身體不被毒害。’《孫子兵法》上不是也有兵有所不擊、地有所不過的教導嗎?我的意見有沒有采納的價值,請你仔細斟酌!”

陳泰聽罷,想了半天,然後把頭搖了又搖,對鄧艾說道:“這怎麼成啊,王經雖然已經失敗,但如果棄他不顧,讓薑維趁機向東攻擊,占領櫟陽,積存糧草,收降殘兵,將羌人、胡人招納到他的麾下,來爭奪關、隴要地,那我們就占不到什麼便宜了。所以,現在必須速戰速決,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他進行襲擊!”

陳泰決心已定,鄧艾也隻得跟陳泰一塊救援狄道。他們派兵進入高城嶺,夜裏偷偷登上狄道東南的高山,點起烽火,將號角吹了起來。狄道守兵聽到號角之聲,知道援軍已到,於是士氣大振,紛紛請求出戰,希望挽回危局。

薑維見到魏國援軍那麼快就來到了,知道敵軍中必有聰明睿智之人,心裏又驚又怕,於是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成語釋義

比喻當機立斷,不因猶豫而因小失大,貽誤大事。

故事出處

《三國誌·魏書·陳泰傳》:“古人有言:‘蝮蛇螫手,壯士解腕。’”

出處譯文

古人曾說:“毒蛇咬手,壯士就把手腕子砍下去,來保證身體不被毒害。”

002孤注一擲

北宋真宗景德元年(公元1004年),遼國軍隊大舉南下,欲奪取宋室江山。宋真宗聽說遼兵的進攻速度很快,想聽從大臣王欽若、陳堯叟之見,遷都金陵。宰相寇準力主抵抗,並說明利害,使真宗禦駕親征,到澶州督戰。

宋朝前線將士們見天子與他們共存亡,深受感動,勇敢作戰,終於打敗遼軍。宋軍雖然大獲全勝,卻為了盡早結束戰亂,與遼國訂立和約,由宋朝每年向遼國進貢白銀。這次和約被史學家稱為“澶淵之盟”。

澶州一戰,寇準功勞卓著,所以宋真宗在戰後對他十分寵信。

勸宋真宗逃跑未成的王欽若對寇準非常嫉恨,總是想找機會害他。一次罷朝後,王欽若逮住了機會,對真宗說:“陛下對寇準極其尊重,是因為他對天下有大功嗎?”真宗說:“正是這樣。”王欽若則說道:“澶州之役,陛下怎麼不以為恥,還說寇準有功於天下?”

真宗聽了,表現出不解的樣子。王欽若說:“當初敵人兵臨澶州城下,我朝被迫訂立和約。以天子的崇高地位,訂立城下之盟,難道不是很大的恥辱嗎?”

真宗聽罷,臉色大變。王欽若見所進讒言奏效,繼續說道:“您知道賭博嗎?賭徒快輸光時,把剩餘的錢都拿出來狠拚一把,這叫做孤注。陛下當初就是寇準的孤注啊,寇準這樣做,對陛下而言,實在太危險了!”

宋真宗入了王欽若的圈套,臉色陰沉下來,從此對寇準冷淡下去,再也不聽他的意見了。

成語釋義

用來比喻在危急時竭盡全部力量,做最後一次冒險。

故事出處

《宋史·寇準傳》:“博者輸錢欲盡,乃罄所有出之,謂之孤注。”

出處譯文

賭徒快輸光時,把剩餘的錢都拿出來狠拚一把,這叫做孤注。

003出奇製勝

戰國時期,齊國無故進犯燕國,殺死無數燕國將士。燕昭王痛定思痛,任用賢才,提高了本國的實力。後來,燕國大將樂毅聯合秦、趙等國,大舉進攻齊國,將齊軍殺得大敗。齊湣王見燕軍勢大,嚇得心驚膽戰,連忙逃往莒城。

田單是齊國君王的遠親,人們不知道他有才能,一直不重視他。燕軍攻來時,他帶著家人逃跑,很快來到即墨。不久,即墨官民共同推舉田單,請他做本城軍隊的統帥。

田單對兵法非常熟悉,而且很聰明。為了將樂毅徹底打敗,他派人到處散布謠言,說樂毅按兵不動,是想在齊國稱王,占據土地。此時燕昭王已死,燕惠王即位,他開始懷疑樂毅,任用才能不高、品德不好的騎劫做統帥,罷免了樂毅的官職。從此以後,燕國軍隊喪失了鬥誌,士氣低落。

然後,田單一麵對內宣揚天神會幫助齊國,一麵隱藏起精銳部隊,請求騎劫接受他的投降。這樣一來,齊軍士氣高漲,燕軍則對即墨守軍放鬆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