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十天飛羽城裏最熱門的話題就是大堰郡派人來銘文師大賽切磋的事情。作為飛羽郡的人他們自然希望自家的人能夠贏。
但是麵對一個二十歲的二級銘文師,他們也感到這場比賽無望,目前飛羽郡二十五歲以下還找不出二級銘文師。
也不知什麼時候,飛羽郡就開始有流言傳起。飛羽郡現任銘文公會會長無能,以前飛羽郡的銘文都是壓著大堰郡,反而到了他手裏卻反被人家羞辱上門。
並且開始傳起,自從李開上任後就沒有做出多大的政績,導致飛羽郡銘文之道的天才沒有被發掘,甚至有人說李開都將銘文師公會的資源拿去培養他孫子了,其他的銘文年輕一輩都沒有獲得什麼資源。總之飛羽郡現在到處流傳著關於李開的負麵消息。
“那些混賬家夥,”在一個大廳之中,李開喘著怒氣,雙眼發紅那樣子看起來頗為嚇人。在他的旁邊兩位侍女如履薄冰的打掃著地麵上碎茶杯,生怕惹到這位正在氣頭上的主。
“爺爺,你總得想個辦法,照這樣下去,明年的會選恐怕。。”李訓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任誰都知曉出他後麵的話。
李開搖搖頭歎了口氣:“現在我有什麼辦法,隻能看淩寒能不能勝過那南宮飛鷹。”
“就憑那個小子,在銘文之道上我都可以打敗他,寄托在他身上。”李訓冷哼兩聲,一臉不屑。
“閉嘴,以後看見淩寒給老子避讓三分,再出去惹事,我就把你送到你娘那你去。”李開瞬間臉色變化,大聲嗬斥道。
被李開這麼一嗬斥,李訓也不敢在開口,老老實實的都站在那裏。
過了一會後,李開歎了口氣:“怕你不服氣,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挑釁他,我還是把原因告訴你。”
“在淩寒的背後,站著一名高手,一名足以讓滅絕整個飛羽郡的高手。”李開神色之中,帶有一絲恐懼,好像回憶起什麼可怕的事情。
“有這麼恐怖嗎。”李訓看著李開略微誇張的表情,有點不相信。
“我那有心情騙你。”李開一甩衣袖,繼續說著,:“當時我可是親眼看到那人舉手抬足間就將一個實力堪比元神境巔峰的妖獸。”
“一個元神境巔峰的妖獸,在他的麵前就如剛出生的嬰兒一般沒有絲毫抵抗能力。”李開回憶起當時的畫麵現在都有點發抖。
“那豈不是說,那個人達到了三斬之境。”李訓有些顫抖的說著,三斬之境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那種級別的存在已經完全不用把飛羽郡放在眼裏了。
“不,最不是他最恐怖的,我懷疑他是一個銘文師。”李開搖搖頭,而後說道:“淩寒以前絕對沒有接觸過銘文,他接觸銘文最多不過最近幾年的事情,而要迅速的成長到一個一級銘文師,除了天賦以外必須還要一位銘文師教導,在淩府除了那位高手,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了。”
“所以說不要去惹淩寒,不然到時候出事了,別怪爺爺不保你。”李開異常嚴肅的警告著李訓,他就怕自己這個孫子平時囂張慣了,去找淩寒麻煩。
“我又不蠢,打也打不過,後台也比不過,何況我和他又沒有仇,去惹他幹嘛。”李訓這個時候也知道事情的嚴重了。
在李開心裏惱火糾結的時候,淩寒正在他自己的庭院之內,在墨老的監督下不斷練習著那種手法。
淩寒在銘文一道上的天賦的確很不錯,就連墨老也不得不承認。在短短的數天之內,淩寒就掌握了這種手法,並且開始嚐試用來銘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