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痛啊,怎麼自己的身子跟散了架一樣。”
她手撐著床想坐起來,她艱難的坐起來,靠著床頭,手揉著痛的地方,忽然她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咦!我什麼時候睡覺穿這樣的衣服了,這衣服怎麼還這麼破舊啊,我不是在教室嗎?”
她扒拉了幾下身上的衣服,看著,突然她的頭快速的在這房間轉了一圈,她腦袋頓時卡住了。
這個房間破破爛爛的,家具都沒有幾樣,就隻有一張桌子,四條長板凳,還有一個看起來像是衣櫃的櫃子,她看著蓋在身上的被子,她張大嘴。
“媽呀,這是人蓋的被子嗎?到處都是補丁,破的不能再破了。”手提著被子左看看右看看的。
她傻了,她抱著頭往後麵的牆撞了幾下,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在這個破地方了,她明明是在學校上課,好像老師在上麵講課,她還在睡覺吧?
她記得她睡覺好像還做了個活色生香的夢,夢裏夢見美男在洗澡,然後她想看前麵,美男就真的轉過身來,在然後她看見了美男的臉。想到這裏,她呆住了,那個美男就是哥哥,然後她被哥哥嚇著了,她以為哥哥要非禮她就跑了。
看著眼前的一切,她不明白了,用手撓著頭發。
“我不會亂跑就跑到這裏了吧。可是自己渾身上下都好痛,就像骨頭散架了一樣。難道是自己跑著跑著掉到哪裏去了,摔著了,可是A市好像沒有這麼破的房子吧。”
她嘀咕著。
外麵本在給自己娘子熬藥的男人聽見了屋內的聲音,先是揭開藥罐看了一下,然後轉身走進房間去,他看看是不是自己的娘子醒了。
屋裏的她聽見開門的聲音就看向門那邊,走進來的是一位身高差不多有一米八的男人,身上的衣服跟她現在蓋在身上的被子一樣破爛不堪的衣服。他皮膚黑黑的,也不算太黑,比麥色要黑一點吧。看著他那張臉,她才是愣住,傻了。
這個男人的臉典型的就是風清塵那貨的臉,一模一樣,就是兩個人的膚色不一樣而已。
男人一進門就見自己的娘子盯著自己一直看,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他用手抓了一下自己的頭,走上前。
“娘子,你醒了?”
她腦子一道閃電劈過,這是什麼跟什麼啊,他叫她“娘子”。她用手指著自己看著他。
“你是叫我娘子?”
男人不明白了,娘子是怎麼了,不會是摔壞了腦子吧,怎麼好像不認識他一樣。他抬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又摸了一下他自己的額頭。
“咦?不燒啊!”
她被他給搞糊塗了。
“什麼燒不燒啊?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問你的話呢。”
他用奇怪的眼光打量著她。
“這裏隻有你,我不叫你娘子我叫誰?”劉戈看著她說著。
她看了一下,好像這裏就隻有她和他就沒有其他人了,那他叫的那個“娘子”指的就是自己咯。可是她什麼時候變成別人的娘子了,還有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娘子娘子的叫,真夠惡心的,她抬頭看著他。
“我什麼時候是你娘子了,我又沒有跟你結婚,別亂叫。還有你娘子叫什麼啊,搞不好是你認錯人了也說不一定。”她無辜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