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碗的晏宴出來,看見南宮旌與他們幾個有說有笑的,便打算不參合,準備回房間去。
南宮旌回過頭,剛好看見晏宴,便叫住她。
“晏宴。”
晏宴回過頭,看著南宮旌。
“有事?”
“沒事,我就是想跟你說對不起,那天...”
南宮旌抱歉的說道。
“哪天,我都忘記了。”
晏宴打斷他的話說道。
南宮旌見她如此,便笑起來,然後就說道。
“不記得就算了,嗬嗬。”
晏宴看他高興的樣子,沒有說什麼,然後就假裝很困的樣子。
“我困了,你自己隨便。”
說完不等南宮旌說什麼便回房間去了。
南宮旌見她如此,也就不打擾。
接著。
南宮旌又恢複了以往的樣子,三天兩頭的樣晏宴這裏跑,還是一樣每次都帶了很多東西來。
晏宴每次看見他來都是盡量避開他,不跟他有交集。
一日,家裏隻有晏宴一個人,南宮旌這天又來了。
晏宴看見他,便馬上走開。
南宮旌看見她又要避開他了,連忙叫住。
“晏宴,我們可不可以談一談?”
晏宴停住腳步,回過頭看著南宮旌說道。
“談什麼?”
南宮旌同樣看著晏宴,然後就說。
“我們坐下說。”
晏宴一直看著他,然後便走過去,坐在他的對麵。
“說吧。”
一坐下,晏宴就讓南宮旌說。
南宮旌看著麵前的晏宴,欲言又止,想說又怕,不說又心裏不甘心。
晏宴見他想說不說的,半天不說話,便催道。
“要談什麼?如果沒有什麼要談的,那我就走了。”
說完晏宴作勢起身要走,還沒有起來,南宮旌就說道。
“別走,我說,我就是想跟你說,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晏宴愣了一下,看他挺認真得樣子,有些不忍,可是她容不下任何人了,而且她不喜歡南宮旌那樣複雜的家庭,她喜歡簡單的生活,就像她和劉戈那樣。
“你還是把你的心思放到別處吧。”
晏宴委婉的拒絕道。
南宮旌聽了,便問了一句。
“為什麼?”
“第一,我愛的人是劉戈,就算他不在了,我心裏也滿滿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