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
看到一旁的南宮旌也問候一聲。
唯獨歐奇文沒有,因為劉戈不認識他,不知如何稱呼。
三個人驚呆了。
異口同聲道。
“你是劉戈?”
劉戈微微一笑,點頭。
南宮旌看著劉戈,心裏閃過一絲狠毒,劉戈居然沒有死,那麼他該怎麼辦?他絕不允許自己的努力白費。
歐漢生見真的是劉戈,欣喜若狂,然後就問劉戈。
“你剛才給晏宴檢查,也是什麼都看不出來嗎?”
劉戈總感覺南宮旌的身上透出殺氣,他心裏安慰,可能是自己感覺錯了,然後一聽嶽父問關於晏宴,臉色就變了,然後就說。
“嗯,脈象一切正常,可是她這個樣子不像是沒事的人,難道又是跟那次一樣?”
“什麼那次?”
歐漢生問道。
劉戈看著嶽父,然後就回答說。
“以前她也有一次是這樣,隻是她後來自己醒了。”
“什麼事都沒有?”
歐奇文也問道。
劉戈向他們點了一下頭。
歐奇文和歐漢生看了也就希望是劉戈說的那樣。
隻有南宮旌心裏暗喜,這樣更好。
“既然是這樣,那我們還是把晏宴帶回去吧!”
歐漢生對大家說道。
歐奇文點頭讚同。
劉戈也是,他說。
“正好這次回來我帶回來了兩位世外高人,他們醫術精湛,回去讓他們給晏宴看看。”
歐奇文和歐漢生覺得非常好,便連連說好。
南宮旌聽了劉戈的話,害怕,他擔心事情會敗落出來,然後就對他們說道。
“今天天色這麼晚了,我看要不今晚就在這裏歇息。”
劉戈總感覺南宮旌南宮旌怪怪的,不過沒有多想,然後就對南宮旌拒絕道。
“不了,念兒還在家中,我們必須得回去。”
歐奇文和歐漢生一聽劉戈提起念兒,這才想起他們把念兒一個人扔家裏了,然後附和著說。
“念兒一個人在家,不知道怎麼樣了。”
南宮旌見他們執意要回去,便隻有說。
“那好,我叫管家給你們安排馬車。”
“那就有勞南宮兄了。”
劉戈謝意道。
南宮旌別有異樣的看了劉戈一眼,然後就笑著說。
“你我是什麼關係,還客氣什麼。”
劉戈也一同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