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夫人。”
鬼婆把死了的子蠱裝到一個竹筒裏,然後便在晏宴的手腕處摸了一些止血藥。
晏宴人一下躺倒在床上,她覺得全身無力,虛脫了。
鬼婆看了她一眼,然後便去開門。
門一開,劉戈就著急的跨進去。
來到床邊,看著床上的晏宴,全身濕透,手腕還有一條血淋淋的口子,雖然止了血,可是看著,他還是心疼。
回過頭看走過來的鬼公鬼婆,便向他們問道。
“鬼婆婆,你對她做了什麼?為何要割她的手腕?”
鬼婆見劉戈怪罪她,便撇嘴,看向一邊,不理會劉戈。
鬼公咳嗽了兩聲,站到鬼婆的前麵,然後就替老伴解釋道。
“如果不這樣做,她身上的蠱就取不出來,取不出來,那麼她日後就會忘記你,成為別人的女人。”
劉戈一聽“蠱”,便問。
“什麼蠱,晏宴身上怎麼會有蠱?”
“情蠱,至於她身上為何有,我想她心裏也有答案了。”
鬼公說完,便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晏宴。
晏宴與鬼公四目相對,然後催下眼。
劉戈聽了鬼公的話,便看著晏宴,便問。
“晏宴,你知道是誰嗎?”
晏宴沒有抬眼看劉戈,虛弱的語氣回答道
“嗯,大概知道是誰。”
劉戈看晏宴沒有說是誰,想到知道那個人是誰,他要去把那個人大卸八塊。
可是看晏宴虛弱無力的樣子,便沒有問到底。
“我去熬點雞湯給你補身體。”
說完。劉戈就立馬跑出去了。
出門的時候正好碰見自己兒子和嶽父大人還有歐奇文。
歐奇文看了劉戈一眼便進去看晏宴了。
歐漢生看到劉戈,就問劉戈。
“晏宴怎麼樣了?”
“沒事了,我現在去給她熬雞湯補身體。”
歐漢生聽劉戈說沒事,便對劉戈點了一下頭,便進去看晏宴去了。
劉戈則是去院子抓雞,殺雞,燉雞湯......
“公子,你怎麼了?”
南宮俯裏,管家在花園裏發現公子捂著心口,半跪在地上,月光下的公子,臉色慘白。
管家趕緊走過去,扶起公子。
南宮旌緊緊的抓住心口那裏,手冒青筋,頭冒汗。
南宮旌臉色很難看,很氣憤,沒想到他費盡心機下的蠱,居然才過沒多久就被人解了。
他甩開管家,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向自己的住處。
回到院子,南宮旌進了自己的房間後,緊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