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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登山之人絡繹不絕,虎嘯山莊不再冷清。蘇沐、狄雲卓、高逸楓、秦燦幾人紛紛一探山中之秘。
不過幾人隻是隨口詢問幾句,並沒有相問太多。蘇家幾位兄弟,更多的是看望秦觴,詢問了一些起居之事。
狄雲卓還是一副武生模樣,說話豪氣十足,性格爽直,拍打秦觴肩膀,顯得很是熱情。與狄雲卓相比,身為二哥的高逸楓,略顯沉默,低頭很難講上幾句。
秦燦還是老樣子,在眾人麵前,表現出一副皇子神態,背後無人時而打趣秦觴,當然免不了與宋宣切磋一番,這已經成為了他的樂趣。
宋宣幾次與秦燦切磋,武藝大漲了不少,也是樂不思蜀。不用交代,自己便開始纏著秦燦,相鬥一番。
眾人相繼散去,青山又顯得安靜起來。綠蔭繞繞,林中鳥樂相隨。一片寧和,清神之景。
此時剛剛如春,周圍還是一片荒涼,隻有這龍虎山如此青綠,自然惹眼,不過眾人更多的還是觀望,事隔幾日,那傳言依然持續,此處是否仙山,還是魔山,不能說清。
雖然有了登山人,但是他們依舊不敢靠近。漸漸龍虎山變得更加安靜。
“少爺,你真的會武”宋宣看著青石磚上舞劍不止的秦觴,心中驚然,忍不住問道。她已經呆在這山莊足有三月有餘,但是卻絲毫不知自家少爺,居然還是一位武藝超凡的人物。
提風,落舞,百裳,環揚,秦觴手握巨厥劍不停在院中起落,臉上早已經布滿汗水。依然沒有停止的樣子。墨家劍法,突兀而變,以不變應萬變,以不華應萬華。黑漆漆的劍身,落下數不盡的黑影。
祁姓老人離開後,再也沒有回來,想必應該是那二皇子的囑咐。老人不在,他練起功夫來,也便沒了顧忌,做事得心應手,至於宋宣,秦觴已然當成了自己人,在其眼前露出功夫。
墨家劍法以守帶攻,抽、帶、提、格、擊、刺,點、崩、攪、壓、劈、截、洗無一不變化莫測。攻其不備,實屬難得一見的劍法。
緩緩收起體內氣血,擦去臉上汗水,淡淡道“這個世界,自身的力量才是根本,隻有自己足夠強大,才能夠活得比別人更加的滋潤。”語氣雖然平淡,但卻無形之中,帶有一絲的殺氣。
宋宣臉色微微變幻,道“少爺,你還在記恨那一日之事”
那一日秦蜀、秦寧一行人離開,秦觴怒火不斷,手握巨厥劍,在院中發狂一般,不少堅石草木都毀在秦觴的巨厥劍之下。直到深夜,發狂的秦觴才力竭,安靜下來,想到那一日的秦觴,宋宣微微臉色發白。
“別人給我的羞辱,我一概不會放過,來日百倍讓他們償還”提劍橫劈而下,遠處一根怪樹,應聲而倒。黑色的劍身之上,漸漸籠罩一起淡淡的黑色光芒,隱約可見。
“少爺,你難道達到了後天武士之境”宋宣瞧得秦觴黑色怪劍上的光暈,臉色吃驚,張口說道。六歲的少年,達到後天武士之境,絕對會震驚整個王朝帝國。這可是難得一見的武學天才。
武士任何人能夠達到,隻要努力,用不了幾個數月,達到大成並不難,但是要想突破,躋身後天武士強者行列,沒有天賦很難進入。宋宣已經達到武士巔峰有些月份,但是依然沒有摸到突破的門檻。
“後天武士,哪裏那麼容易,這泛起的劍芒,不過是因為這把寶劍的緣故”秦觴自然還沒有突破,撫摸著巨厥劍,心中有一種感覺,不出數日,自己定然能夠突破武士,達到後天武士行列。
“少爺,你這把劍果然稀奇,不但比尋常寶劍要短一些,這淩銳的程度,也非一般尋常貨色能夠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