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可小眾到底,絕不變成小白。你若愛我,必會懂我。我愛每一個願意讀它的人。)
自我與劉邦的親事定下以後,他便更殷勤地往家裏來了。常常是和父親和哥哥們喝得酩酊大醉。我看他們倒是很談得來的樣子,倒也放心了不少。
我們定在了這年的臘月成親,我也開始趕製自己的嫁衣。倒是和嬃兒忙的不亦樂乎起來。
一天晌午,劉邦在我們家吃午飯。突然就聽到外麵有叩門的聲音,聲音急促,又兼有“快開門”的大聲喊門聲。我們一家麵麵相覷,不知道是什麼狀況。
“這是什麼聲音啊?”劉邦說道。
兩個哥哥站起來想去開門,劉邦也跟著去了。我們剩下的人在屋子裏,我們的角度並不能看到門外,所以也很焦急。
“你們來幹什麼?”二哥開門一看,露出很不屑和憤恨的眼神。
“我們是來搶親的。”對方似乎很多人,說話亂糟糟的。
“搶什麼親,搶什麼親啊?”劉邦突然就露出了混混的神態。以前我很是瞧不上他這幅樣子,其實很多時候這個樣子是十分管用的。
“你們家大小姐和我們家公子有婚約在身,如今我們要娶親了,人卻沒了,我們不來找你們找誰啊。”聽對方的意思,應該是李家的人不錯了。
“哦,原來你就是******李駒啊。我正想找你呢,沒想到你送上門來了。”劉邦本來是認識李駒的,但是此時不便說出,恐引起對方懷疑。
“你是誰啊,竟然知道我的大名?”一聽便是李駒的聲音,雖然一年多沒聽過,但是還是最熟悉不過的,“叫呂雉給我出來,我現在要娶她過門,我們兩家可是有婚約的。”
“既然有婚約,**的怎麼還幹出些不是人的事啊?”劉邦話說的很毒。
“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李駒是個城府很深的人,自然不願這樣在門口對嘴,“我要見呂老爺子和呂雉,倒是問問他們當年的婚約還算不算了。”
“呂老爺子你今天是見不著了,不過今天是你們運氣。見到劉老爺子了。”我們在屋裏聽得都忍不住笑了。
“這劉邦說話還挺損的。”二嫂說道。
父親站起來要出去,我便悄悄叫嬃兒給樊噲去送信,也跟著出來了。
“你快回去吧,別在這裏鬧了。我們兩家的婚約早在你們家誣陷我們時就沒了,現在郵購來鬧什麼。”大哥義正言辭地說。
“大哥這話說的可不對,我們家並沒有和你們取消婚約啊,隻是你們搬離了單父,這我想著娶新娘子呢,都找不到了人。我這擔心了都快一年了,經過多方打聽才知道你們搬到了這裏,這不我就趕快來迎娶了嗎,”李駒這虛情假意的本領當真是越來越拙劣了,聽得人直起雞皮疙瘩。
“放你媽的屁,你早他媽成親了,又跑到這裏來鬧了。”劉邦很氣憤地罵著。
“李駒你最好趕緊給我離開這,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二哥說道。
“我是娶親了,但是我和她定親,並沒有說讓她做大啊,我這不就來迎娶她做妾嘛。”李駒說話越來越輕薄。
“李駒,你說話給我放尊重點。”我和父親已經走到門前。看著李駒帶著十來個家丁,個個手上都拿著小臂粗的木棍,就知道他們是來鬧事的。
“雉兒,你終於出來了。我這一年多好想你啊。”他是忘了當時是如何絕情地了嘛,當真是叫人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