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臘月已經是天寒地凍了,各方傳來的消息錯綜複雜,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判斷了。就在這時曹參過來說:“大哥他們馬上要回城了。”
“回城?可是真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派人給他送去了各方的情報,本以為他會另擇勢力來投奔沒想到他這個時候回來。我又問了一遍:“你可確定?”
“大哥派回來的兄弟還在前廳,大嫂可要親自問?”他說著。
“不用了。你先去忙吧。”我說著。
“姐夫這個時候回來,姐姐不高興嗎?”嬃兒問我。
“他回來我自然高興,隻是他這個時候回來怕是對他在沛縣的聲譽不大好。”我很憂心地說。
“姐姐你想的太多了。姐夫在沛縣聲望極高,哪裏是這一兩件事情就能抹殺掉的。”嬃兒安慰我。
劉邦他們到哪的消息一會就傳來一次,我和這些兄弟們的家眷們都焦急地等在沛縣城門口。到了太陽要落山的時候才看到他們的身影,一大幫子人秩序井然地往回走,看上去風塵仆仆的。劉邦他們幾個很熟識的兄弟走在前麵,還不時地聽到他們抑揚頓挫地楚歌聲。
沒多久他們就走到了城下,我和其他家眷一樣走到自己的男人身邊,我默默的望著他,過了半晌才說:“你回來了。”
“快回家吧,我有好些話給你說。”他說著,我看不出他是“小別勝新婚”的思念還是“義正言辭”的認真。
劉邦讓他手下的兄弟都先回家和家人團聚兩三天,然後便是按照以前的規矩每天太陽下山前到訓練場集合訓練一個時辰而已。
我出門的時候把樂兒和盈兒交給公公和審食其了,他們帶兩個孩子去中陽裏老家了。劉肥和曹氏去酒館裏了。回到家裏家裏冷冷清清的,這個時間應該沒人來打擾了家家戶戶都忙著給外出歸來的家人噓寒問暖。
我們剛關上院門,他就開始在我身上摸了起來。
“你怎麼這麼著急啊。”我們隻能慢慢一點點往屋裏挪。他狂風驟雨般的親吻和撫摸讓我一下子沒有了任何思考的時間。我們就這樣以一種最接近原始狀態的愛撫開始了我們就別以後的互動。
“你們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激情過後我們都軟綿綿地躺在床上,我問道。
“怕是我們不回來要出大事了。”他悠悠地說,眼睛一個勁地盯著我看。
“看我做什麼,自己的老婆都不認識了?”我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
“你長得真好看。”他說著,像是當年給我表白一樣,我聽了就心動了。他接著說:“若不是家裏有人一切打點妥當,我哪裏還有心思做這許多事。”
“我哪裏做了什麼,無非就是做一個女人該做的事情,照顧好家人,不要讓自己的丈夫操心而已。”我竟然也感慨起來。結婚這些年,各種心酸和勞累隻要有他這幾句話就夠了。隻要他懂我,我就不算委屈。我想到了什麼,又說:“你剛才說你不回來就要出大事了,可是什麼大事啊?”
“張楚大軍已經被已經章邯的部隊打敗了。”他說道。
“我不是已經把其他幾支起義軍的消息給你送去了嘛,難道沒有一支你想投靠的?”我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