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趕緊抓緊時間做題。時間是不等人的。”劉苗兒拿著書打著還在看手機的韓心。
“我剛歇一會兒,你這又叫我學習。”韓心不情願的合上手機。
“一會兒?你都休息快半個小時了。你看你才做了幾道題。”劉苗兒指著韓心手上的卷紙說。
“人家哪有你那做題速度。我也是廢了很大腦筋才能寫完一道題的。”韓心說。
“哪不會你到是問我啊。”劉苗兒說。
“我這不發掘問題呢麼。哎呀··這··那···太多了。我怎麼問你啊。”韓心自己也撓了撓頭。
“哎,看你這個樣子,我都跟著你著急上火。這都什麼時候了。”劉苗兒起身給韓心講題。
“等好久了吧你。”弘澤跑到大門門前。
“沒有,沒等多久。什麼事兒啊這看著這麼急。”車碧萱與弘澤麵對麵站著說。
“我們來找個地方談談吧。你一會兒有事兒麼。”弘澤問車碧萱。
“沒事兒啊,我們去哪呢。”車碧萱問。
“那就去薇薇奶茶店吧。”弘澤說。
“真算是我們兩個幸運了,我們剛到就有走的。要不又得等座位了。”車碧萱說。
“是啊,否則又得等了。”弘澤說。
“說吧,什麼事兒看你挺急的。”車碧萱喝著奶茶說。
“今早的早餐謝謝你了。”弘澤說。
“那沒什麼。我真是順路就給你買了。”車碧萱說。
“車碧萱,這幾年你所做的我都看在眼裏。感覺挺對不起你的。”弘澤開始步入正題。
“我不大明白你說的。”車碧萱不想麵對這個話題。
“我是說,現在這個時候,你應該多考慮考慮你的大學問題。別去想一些與之沒關的問題了。”弘澤說。
“你的語氣聽起來蠻像個老師的。”車碧萱說。
“車碧萱,你應該多對自己好一些。”弘澤說。
“我對自己挺好的啊。”車碧萱說。
“車碧萱,你別這麼執著了好麼。”弘澤覺得不真正的把話說開,夜晚將至也不會離開這個地方。
“你還是忘不了她麼。”車碧萱問。
“起碼此時沒有。”弘澤說。
“你還在等她麼。”車碧萱問。
“我不知道。”弘澤說。
車碧萱苦笑。
“這就是你今天想找我來這談的?”車碧萱問。
“我不想讓你因為我而耽誤了自己的前途。”弘澤說。
“你這麼說,看來你是在乎我嘍?”車碧萱喝了一口奶茶,“你倆分手多久了。”車碧萱接著問。
“一年一個月零七天。”弘澤說。
“我倆認識多久。”車碧萱又問。
“也快一年了吧。”弘澤說。
“是差七天一年。可我早就知道你。”車碧萱說。
“對不起。”弘澤隻得這麼說。
“你知道麼弘澤,你知道人最可悲的是什麼麼。就是不論你是戀愛還是失戀,我都不能走進你的字典裏。對於你來說我什麼都不是。”車碧萱的眼角兒有些紅潤。
“對不起。”
女人的眼淚,是男人的軟肋。
“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車碧萱說。
“謝我什麼。”弘澤說。
“畢竟是你讓我體會到了什麼是愛一個人的感覺。我看似平坦的高中生活也有了一些曲折。將來也有我值得回味的東西。”車碧萱一口氣將杯子裏的奶茶全部都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