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在笑,看樣子判決權是我大爺,但與我無關。
“這樣,你是要怎樣賄賂?南酸棗糕?蛋撻?包?衣服?鞋子?”項鏈、戒指什麼的我不敢提,那是不能輕易送的。
“你知道我鞋子的尺碼和喜歡的顏色嗎?”劉秘書喃喃了一句,答案出來了。
我好不猶豫的回答:“三十六碼,藍色底金色飾。”
說完後,我自己都懷疑這些偉大知識是從哪裏來的。
“嗯。”劉秘書低下了頭,發現她總想去咬那襯衣上的第一顆紐扣。
一時間的無語,直到到了我們分手的路口。
“我打的送你回家。”這次是我打破沉默。
劉秘書眼皮一挑,傲態百出:“本姑娘可是未嫁,這麼晚和男人單處會敗壞名聲。”
我頑劣的湊上前去:“本公子也是未娶。”
劉秘書鄙夷的看著我:“二鍋頭!”
我臉皮大厚:“有勁!”
劉秘書撲哧一聲笑出來:“就怕流氓有文化。”
我破罐子破摔:“流氓的生活有激情。”
劉秘書笑的站不穩了,扶住我的肩膀,我趕緊把力量灌注在上下兩方麵,下麵腳要定住,不能打顫搖擺,使她感覺人不穩重,上麵肩膀要讓她感覺有力量,有安全保障。
當出租車絕塵而去,我站在原地朝著那個方向看了足足一分鍾,盡管後麵的四十五秒已看不見劉秘書乘坐的出租車,隻有遠方的車流和霓虹燈。
在心裏盤點了一下今天和劉秘書在一起的情況和細節,發現今天晚上她和我的交往和行為都比以往的異常,不管怎麼樣,我心裏湧起了這樣一個強烈的感覺,想十分鍾後打電話給她,問問她是否平安到家,並以這個理由跟她說說話。
突然惶恐不安起來,難道愛上了她?!我的眼神迷離了......
當睜開眼,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
這一夜睡的不踏實,一晚上做夢,而且夢得就一件事,和一個女人在一個可以稱為草棚又可以稱為房子的地方,那女人嘴巴沒停,一直嘟嘟囔囔的跟我說什麼。在夢裏,看不清那女人啥模樣,感到是非常醜的那種,好幾次把我嚇醒了。
坐起來,在床上點了一支煙,細細品味著這個清晰而又模糊的夢境,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結論,還是下床去了衛生間。
反正天天有夢。
洗漱完畢,從冰箱裏拿了幾個小麵包和一瓶牛奶,一屁股坐到電腦前,開始去完成劉秘書交代的那個頭版。
昨天晚上拚命的抑製住給劉秘書打電話的衝動,畢竟我們倆之間有年齡的差距,她比我小十一歲,再加上她這麼傑出的美女,追求者海了去,我這把年齡也沒有多大興趣做弄潮兒。
當然,也因為這個年齡,心態相當的穩定,可以把很多東西埋藏於心底。
黃總的精神一貫體會的不錯,一篇頭版不到一小時搞定,看了一下表,心裏產生一股衝動走到窗前,眼睛仔細的在密茂的樹丫搜索。
那彩色鳥不在,心裏湧出來既有失望又有慶幸的滋味。
就在這滋味尚未完全從心裏消褪,眼睛一花,我跟一視線對接在一起,這次,我出奇的沒有驚恐。
彩色鳥!
我靜靜的看著它,它同樣也很平靜,在三秒之後,我覺得它的眼神發生了變化,感觸到這眼神裏充滿極強的柔情,宛若春風低附,笛凝曼語纏綿悱惻;宛若清溪淙淙,柔脂漫延情意綿綿;宛若山風繞峰,清嚀遊走如膠似漆;宛若微漪輕抵,噥唧惜玉含情脈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