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這個社會,隻能有一張結婚證,這三個女人都要持有這個紅色的本子。
現在結婚證的實際控製者發了話,不行的話,她將帶著紅本本跳到長江裏去。
聽完我不由感歎萬分,這個世界的統治者的腦袋他*媽*的到底是啥材料造的?!這發明出來的結婚證就跟錢一樣,不都是一張紙嗎,為什麼幸福和悲哀擁有都是由它們控製?作為幸福和悲哀實際生產者的人類卻無可奈何呢?
當然這是有益的,這樣社會才有秩序。
我對李春輝說:“這個啊,老哥怎麼幫得了你呢?”
這小子下麵的話就有些卑鄙無恥了,但願他是逼急了語無倫次。
“老哥,你泡妞的本事是天下第一,在這酒店裏,你是公認的情場高手,劉秘書這種是男人都垂涎三尺的美女都讓你老牛吃到嫩草。而且,你換女人都比我舞台上的那些模特換衣服勤。”
哎呀呀,這小子是來求救還是來找場子?這話要是讓劉金鳳聽見了,奶奶的,以後還有好日子過?那還不得跟台灣的阿扁一樣,有吃有喝沒自由。
我慌慌張張的跑過去把門關上,好像劉金鳳這時就在門邊似的。
李春輝不太了解我剛才的心理活動,有些納悶的看著我,明白他的意思,一定在想:我的家醜自己都不怕外揚,你緊張個啥勁?
李春輝繼續說:“找你沒有別的啥,隻想讓你支幾招,讓我從目前的困境中突圍出來。”接著他又感歎:“以前群花簇擁心裏那個美啊,還帶孜孜的。現在這個慘啊,是滲滲的。”
我攤開雙手:“兄弟啊,我一直是打拳擊,一對一啊,從來沒嚐試過你這種混戰啊,而且還是多元化的,在這方麵我是一點經驗都沒有。”
“那我不管,進了你的門,就非得帶點什麼走,要不然就不走,晚上還要到你宿舍去跟劉秘書講講我們以前的故事。”
他似乎很斬釘截鐵的說。
哎呀呀,這小子賴上了哈。
後麵一句話鎮住了我,他為我牽過一次線,泡了一個走穴的歌手,而且玩得比較深沉,雖然這是以前的事情,還是不要讓劉金鳳知道為妙。
我無計可施,隻有幫他想個辦法,管不了有效沒效,盡快打發走。
李春輝這小子陷進去的是一個沼澤地,為什麼這樣說呢?在做娛樂這塊,媽咪是KTV的錢柱子,主持是演藝廳的台柱子,是一個都倒不得滴。
你說這李春輝的腦筋糊塗,竟然在自己職業立柱上玩起了愛情雕刻藝術。
我當娛樂總監的時候,坐台的、唱歌、跳舞的天天晚上在一起喝酒打情罵俏,肌膚相親僅限於露在衣服外麵的,更深層次是絕不沾邊,不管有多豐滿多漂亮,跟她們套近乎是為了讓她們多賣力為我拉客,她們向我套近乎是我能給她們找好主顧和幫她們處理投訴。
像李春輝這種活我是絕對不幹的,知道這活帶來的快樂跟毒品一樣是短命鬼。
我想了想對李春輝說:“最好對付的應該是那個媽咪,常言道,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她糾纏你是因為她在這場遊戲裏麵擺場子,太快退出會很沒麵子。我看你也絕對不會娶她做老婆,那媽咪也很明白這一點,所以你找個適當的方式和適當的人跟她說開挑明,我看沒多大事。那個主持璿子是個棘手的貨,多少蜂蝶都在她麵前碰了壁,看樣子她是真心喜歡上你了,那就要看你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