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她借機求歡,她的眼睛卻盯在洗衣機上,那裏堆著我這幾天換洗下來的衣物,缸裏還滿滿的。
劉金鳳說:“老公,我見不得髒東西,等洗完衣服再來,時間有的是。”
我鬆開了她,她向洗衣機走過去,仔細的把衣服分好類放進洗衣機。
當洗衣機轉起來的時候,她去洗澡,我打開電腦。
雖然宋梅英今天跟我糾纏了一上午,看見劉金鳳洗完澡穿著那透明性感的內衣忙碌,這家庭的溫馨不斷的刺激我的愛*欲神經。
我認為她在跳一種優美的主婦芭蕾舞,這種舞,張雅軒宋梅英之流會跳嗎?
終於相擁在一起,分別三天我如同分別了三年,我使勁將劉金鳳往懷裏拽,她柔軟光滑的身子緊緊貼向我,好似相互要吞噬對方,這次很久才爆發。
第二天,張雅軒走進我的辦公室,看著我嚇一跳,說:“不行,你的光圈隻剩一點點亮度,今天晚上的事不能耽誤。”
她又歪著頭笑嘻嘻看著我:“宋梅英上癮了,剛打電話來訂了中午的包廂,還額外訂了一個房間,說下午要與你討論接待的事情。”
我做這個業務,可是大大的虧本。
宋梅英是絕色美女,看樣子卻是個無底洞,身子的虧缺可是相當難補,這事能跟黃總說嗎?能拿個發票到財務說是補助要報銷嗎?
還想自己是真能耐,這麼深的無底洞居然讓我奇跡般遇上了。
爹娘呀,你把我生得跟別人相似也就罷了,幹嗎還把我培養成跟別人一摸一樣呢!
張雅軒走後,我打了個電話給宋梅英,說老婆剛回來,能不能緩些時間討論接待的問題。
她說考慮到這個問題,所以選擇在白天,昨天晚上想接待方案想的就像萬千隻螞蟻擾心,一刻也等不得要和我討論。
我說等這次接待活動完成以後,是不是我們之間的交往可以終止,畢竟我們之間不能長久。
她說不行已經無法自拔,然後安慰我不會破壞我和劉金鳳之間的感情,隻要能時常和我在一起。
天啊,不會破壞?她是不了解劉金鳳是什麼樣的女人,也不了解劉金鳳對我的關注度不亞於絲線對針眼的關注。
我堅定的說,這次接待活動結束後,絕不會再理會她。
她說如果把在古城的照片給劉金鳳看,再把你和我之間發生的故事講給劉金鳳聽,你說會有什麼情況發生?
我拿著電話當即呆若木雞,這是赤*裸*裸的威脅,終於明白從現在這一刻起,人生開啟賊一樣的偷偷摸摸生活。
這個可恨宋梅英,把她的血海深仇報複在我身上,而且用了和她老公同樣卑劣的手段。
盡管這個血海深仇很美麗很享受,我還是磨起來牙。
下午走進了宋梅英的房間,她撲上來宛若摔跤裁判已經哨響。我推開她,趕緊的把自己脫得幹幹淨淨。
她得意的笑了,跟著趕緊的寬衣解帶。
我知道她在想什麼,她以為我也同樣心中燒著團欲火迫不及待。
事後在衛生間一起沐浴的時候,她很奇怪我用沐浴露把自己洗了個四五遍,她幽怨的擁著我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髒?”
我把劉金鳳昨晚回來的表現跟她說,這個女人笑的彎下腰。
走出房間的時候腳步有些蹣跚,有攝像頭我不敢扶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