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張雅軒在我和宋梅英在一起的時候,會在我們周圍結一個叫蔭的界,將我真身一些靈氣賦予給影子,令影子與真身無異。
真身溜到房間裏風流快活,影子照常在人群中出現,若無其事工作交流。
張雅軒不在,沒有蔭界哪敢赴約?
這一星期宋梅英心急火燎。
一星期後張雅軒回來了,照例笑盈盈的,擺出副什麼事也沒有的狀態坐在前麵。
我正在寫年終總結報告,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這段時間去哪啦?”
她說:“去看了個以前的朋友。”
我哦了聲繼續寫。
她探頭看看說:“李總監的獎金今年很豐厚啊,結婚聘禮是不愁。”
這第一的位置是穩穩當當的,五萬塊可以說已揣在兜裏,超額完成部分算下有三、四萬獎勵,打算是再加幾萬塊買部車給劉金鳳,我喜歡喝酒不開車。
家鄉的房子早就按揭完畢,存折上還有三十幾萬,足夠辦一場豐盛的婚禮。
我得意想著。
一個人敲門走了進來,是安保部章建國,他看到張雅軒先是眼睛一亮,然後對我說:“李總監,聖誕節怎麼過啊?”
記起明天晚上聖誕節。
我知道他喜歡張雅軒,開始還想撮合,自從和張雅軒雙修後,就不好意思把這事擱下。看他進來看張雅軒的眼神,似乎還在追,心裏不免為他泛苦水。
我回答:“老婆現在肚子裏揣著一個人,不好狂歡啊,又不忍心讓她獨自在家。”
“我也是獨自一人過節,要不帶嫂子出來吃飯,喝杯酒就算過了。”他加重了‘獨自’兩個字語氣看張雅軒一眼。
他不知道張雅軒是女妖,音調加多重都沒用。
我想想劉金鳳好久都沒出門,帶出來散散心也好,就答應章建國。
“哎,把我算上一個。”
張雅軒這句話讓章建國滿心歡喜。
章建國走後,我的手機響起來,一個嘶啞無力的聲音嚇我一跳:“你今天下午有時間嗎?”
是宋梅英,聽聲音如同要走火入魔,我捂住話筒告訴張雅軒,後者點點頭,便答應宋梅英。
下午走進宋梅英開好的房間,宋梅英沒有照例撲過來,而是坐在床上發呆,臉上有淚痕,一副楚楚憐人的模樣。
我坐在她身邊,她順勢倒在我懷裏,說:“我真恨自己。”
說完眼淚奔湧而出,滴落在我的胸膛慢慢流下去。
我知道她的感悟明白她的苦楚,她總是恨自己處在命運的漩渦中無力抗爭。捧著她的頭,端詳著她美麗的臉,看著那一道道淚水流淌,說:“命運的安排,是我們都無法掌握,人生就像赴宴一樣,總是聚聚散散。”
她緊緊抱住我:“你要結婚了,我覺得以後再也看不到你。”
對這句話我沒有回答。
雖然我們在一起隻是尋找肉*體上的刺激相互玩弄,想到即將到來的分離,心裏不免生出惆悵。
緩緩的進入她的身體在溫熱中前行,當那股惆悵裹緊的時候,我瘋狂的衝撞起來。她的身子激烈的顫抖起來,淚水更加奔湧,指甲深深的陷入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