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著腸胃有些翻騰。
她走到我麵前,惡狠狠的摸樣絲毫未變,用仍舊破鑼式的嗓門說:“你這個醜八怪是哪裏來的?看你這摸樣就知道你爹媽在生產你的時候偷工減料、偷奸躲懶不盡心盡力,看你這長相就明白你爹媽高潮時,一個老是遲到一個老是早退。看你這嘴臉就清楚你爹媽性*生活總是曠工,看你這神態就知道你媽早早的把你爹開除,一個有媽生沒爹教的混賬王八蛋!也不知道我前生造的什麼孽?讓我青春美麗才貌雙全嫵媚多姿的鳳姐來養著你。也不知道你前世是什麼投胎?如此醜陋,竟恬不知恥的來吃我天生麗質的鳳姐的軟飯,做我鳳姐的鴨子,我呸!那個跟你醜得一樣的彭仙子,我鳳姐不知道得罪了她什麼?竟安排這樣一件糟心的事給我......”
剛說到這裏,隻見半空中響起“啪”的一聲清脆,隻見她跌坐在地上,沒有痣的臉上泛起通紅五個指印。
她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捂住臉喃喃的說:“走這麼遠,還聽得見?”
我坐在草堆裏一陣發怵,心裏總算明白,她嘴裏那個不堪入目醜陋無比嚴重影響她聲譽的男人居然就是我!
在這樣一個醜的令人作嘔的女人眼裏我都是很醜很醜,那我的醜那豈不是史詩一樣宏觀偉大,令人歎為觀止?!
我神誌不清的站起來,在房間裏胡亂轉起圈來,想找個鏡子之類的東西看看自己到底已經醜成什麼樣子,心裏又在用老乞丐所有的祖先做成咒語,詛咒他把尿當酒喝把大便當飯吃!
他不應該在我穿越的時候讓我臉先落地
那個破鑼嗓子看見我的行為更是惱火,聲音驟然提高了二十個分貝:“你這個腦殘弱智腦子進水半邊癱、消炎不當吃多了偏方的醜八怪,說你兩句,竟然光天化日明火執仗做起翻箱倒櫃的事情,欺負我是弱不禁風潺潺弱弱的嬌軟小女子對不對?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當我鳳姐是犀利哥打醬油範跑跑躲貓貓。”
奶奶的,犀利哥範跑跑這些人物她怎麼知道?
話音剛落,她手裏不知啥時多了根比拇指粗的木棍,那木棍準確的落在我的頭上,我的頭皮急速隆起形成了一個包包,把痛楚擠壓在裏麵,隨著心跳的節奏向全身散發。
她卻急速的漂移起來,在泥巴牆上撞出一個人形大洞。
隻聽哇的一聲慘叫不見了。
我望著那個牆洞,偌大的麵積證明這個鳳姐的身材很龐大。
空中飄來一個純淨女聲:“君子動口不動手。”
是彭仙子!這聲音異常的賞心悅目,聽了這話,我心裏像吃了個定心丸,以後可以不怕那醜陋的鳳姐欺負。
因為我上麵有人!
在屋裏沒找到能照見自己的物體,我跑了出去,發現外麵有個大水缸直徑有三米,裏麵滿滿一缸水。
我先是擔憂捂住眼睛,驚悸著慢慢放開手,然後恐懼的端詳著水中的倒影。
水中的我五官一點變化也沒有,依然英俊瀟灑皮膚光亮頑皮可愛,看上去還年輕許多。放心籲了一口氣,拂拂胸口,懷疑起了那個鳳姐的神經,她有可能是自戀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