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部,我要去山上。”殘雪一大早就打通了黑部的電話,電話對麵的黑部才剛剛睡醒,迷迷糊糊的應了一句,又迷迷糊糊的叫齋藤準備給三船的酒,迷迷糊糊的把殘雪送走,回到監控室,迷迷糊糊的意識到自己都幹了什麼,後悔莫及啊!怎麼能讓雪去那個老頭那裏呢?國中生的資料分析誰來完成啊,他都幹了什麼啊!!
拎著幾罐酒背著一個包,殘雪慢悠悠的晃到了山下,真是不錯的地方呢,水那麼清澈,空氣那麼清新,不過如果要我爬上去,好像太為難了呢,那就這樣吧——殘雪放下手中的酒,膝蓋微微下彎,小腿用力向下一蹬,殘雪的身體便急速上升,著陸在山上的空地。還未等她站穩,三十幾個球就向她飛來,殘雪搶過離她最近的柳手中的球拍,“啪啪啪啪。。。”三十幾個球全數擊回。“殘,沒事吧。”龍馬立刻衝了上來,拉著她左看右看檢查她有沒有哪裏受傷,殘雪鳳眼一暖,拉下龍馬再三保證自己真的沒事,龍馬才作罷。
殘雪放下背包,拉開拉鏈後背包裏顯露出來的是一袋子的飲料:“呐,我帶了飲料上來。”殘雪的話剛說完,背包就被搶走了,殘雪從口袋裏掏出幾瓶Ponta遞給龍馬說:“龍馬的在這裏。”
龍馬傲嬌的嘟囔了一句Madamadadanei,殘雪伸出纖細的食指戳了戳龍馬的臉蛋,毫不客氣地吐槽:“龍馬,你傲嬌了。”龍馬拉了拉帽子,殘雪這才注意到龍馬的帽子已經破了一個洞,恩,看來要幫他買新的帽子了。忽然,殘雪又轉向三船教練,語氣冰冷:“臭老頭,你這什麼破訓練。”居然把龍馬的帽子都弄破了。三船教練灌了口酒,語氣不善:“丫頭終於注意到我的存在了?我還以為你眼裏隻有那個臭小子呢。”殘雪雖然臉上沒有表情,但是心裏早已黑線一片:“我記得我好像有帶酒來的,可是找不到了怎麼辦?”三船教練聽了眼睛忽的睜大,衝到殘雪麵前東張西望:“酒呢酒呢,丫頭,酒在哪裏?”殘雪麵無表情地注視著他,半晌才憋出一句:“撒,誰知道呢。”搶完飲料的國中生們發出一陣哄笑,三船教練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衝進屋子寫下了一連串的訓練菜單,又衝出屋子遞給殘雪後:“雪丫頭,快點告訴我酒在哪裏。”眾國中生一片黑線,教練,你的節操呢。殘雪看著訓練菜單,芊芊食指指向山下,優雅的開口:“我好像忘在山下了。”三船教練嘴角抽搐,良久,他終於決定——爬下山拿酒。嘛,大丈夫能屈能伸,況且多年經驗告訴他,絕對不要和雪丫頭鬥嘴皮子或者講條件,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看三船教練快爬到山下了,站在山頂的殘雪眉梢微挑,以左手掩住櫻唇,一聲響亮的口哨響徹雲霄,幾隻山雕從高空降下落在殘雪麵前的土地上,殘雪微微彎腰在其中一隻耳邊說了句什麼,隻見山雕們倏的飛向山下,不久便重回山頂,每隻山雕的口中都叼著什麼,國中生們抬頭仔細一看,赫然是4瓶酒!殘雪從山雕口中接下酒後,拿著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喇叭朝山底非常淡定的說了一句:“老頭,我突然想到酒在山頂上。”山底馬上傳來了一聲怒吼“殘雪!!”殘雪靠在龍馬懷裏,即使臉上麵無表情,美麗的鳳眼裏卻是藏著明顯的笑意,活該,叫你虐待龍馬,國中生門全都笑得東倒西歪,即使是柳和真田也不出意外的嘴角上揚,向日嶽人更是笑得在地上打滾。
等到三船教練的手出現在懸崖邊緣,一張怒臉出現在眾人眼中,殘雪鳳眼上挑,眼中是滿滿的挑釁。下一秒,殘雪飛快的推開龍馬,自己向後縱身一躍,躲開的赫然是三船教練手中的劍所劃出的劍鋒。喲,老頭生氣了,那真是麻煩了。三船教練瞪開的兩隻眼睛中燃燒著熊熊怒火。真田從殘雪身後走出,擋在殘雪身前,皺緊了眉頭對三船教練說道:“教練,雖然殘雪桑剛剛做得的確有些過分,但是也沒必要刀劍相向,況且殘雪桑就算網球打得稍微好一點,她依舊是柔弱的女孩子,就因為殘雪桑讓你爬了一遍山就拔劍傷人,實在是太過分了。晚輩學過一些劍道,倒是希望向前輩討教幾招。”龍馬快速跑到殘雪身邊,緊緊抓著她的手,教練太過分了!殘雪用手指戳了戳真田:“真田君,你打不過他的。”真田沒有理她,隻是擺好了備戰姿勢,殘雪歪了歪腦袋。這孩紙是傻了嗎?沒想到柳居然也對殘雪說:“殘雪桑,放心吧,真田的劍道很厲害。”殘雪摸了摸鼻頭,可是柳少年,真田君——沒有劍啊!想到這裏,殘雪堅持不懈的又一次戳了戳真田:“真田君,其實我也會劍道。”真田聽後臉一板語氣嚴肅:“太鬆懈了,怎麼能讓柔弱的女生戰鬥呢!”殘雪挑了挑那雙魅惑眾生的丹鳳眼,龍馬也眨著眼看著真田,關鍵是——你們認為殘是柔弱的女生?!這什麼認知啊!龍馬無奈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