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鍶看了看封域道:“原來是封域這小子告訴老板您的啊,哈哈。”
華鍶說完之後,又回想了起來,道:“那個老人值得一提的就是他有一個古老木質的醫療箱,上麵有一個金色的花紋。而那個年輕人……好似在離開的時候在他的方向聽見骨骼清脆的響聲。”
白清竹點了點頭,遞給華鍶紙筆道:“那個花紋畫出來,至於那個年輕人,你的聽力一向不錯,能想起來具體位置嗎?”
華鍶點點頭拿出一邊用筆在紙上畫,一邊道:“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在手部關節,具體地方離得遠沒聽清。”
華鍶說完把紙遞給白清竹,白清竹看了一眼遞給封域,封域道:“老板,我在解家當跑堂夥計聽到不少東西,這是解家老一輩人用的暗語中的解字。”
華鍶掐了掐鼻子道:“難道那個年輕人的身份也不簡單?”
白清竹笑道:“不敢確認是不是,但是不失為一種可能,我也有幸見過幾次張家人。”
華鍶不由得有些擔憂,跟著吳老板一起從海裏上來的那個女人是美國的、那個胖子是摸金一派、那個小哥或許是一個單獨的勢力、吳老板以及吳三爺是九門吳家,現在又加上解家、張家這麼多勢力,這次海底活動到底有多少人存在這什麼樣的目的盯著?自家老板這次下墓親自出馬可沒有這麼大麵子引來這麼多人……
一個星期後,白清竹送兩個夥計出島。
“白老板,不回杭州?”吳邪在打算離開島嶼的時候遇見白清竹,奇怪的問道。
白清竹笑道:“下午的船,我要去一趟沙漠,順便去見一個人。”
吳邪聽後點了點頭,道:“那你小心些。”
白清竹看著吳邪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硯老突然出現:“一起去吧,順路。”
白清竹笑了笑道:“好,一起,父親呢?”
“他先走了,趁著還早,聊聊?”
一老一小站在一起,一陣海風吹過,二人都沒有任何動作。
硯老瞥了眼白清竹脖子上空蕩蕩的繩子,突然打破沉寂道:“那塊玉,與你相伴相生,怕是……”
被海風吹亂隱隱有幾簇少白頭的頭發剛好擋住白清竹的眼睛,硯老知道幾年不見的時間這個孩子也成長不少,不會圍著自己一直問問題,可是他也不忍心去告訴這個孩子他所算到的東西。
白清竹嘴角微微揚起:“我知道,我還有幾年可活?”
硯老歎了口氣:“不到兩年。”
“兩年的時間夠我把事情幹完,足夠了。”
硯老依舊盯著白清竹的側顏,蹙起眉:“你想幹什麼?”
白清竹一扭頭,白清竹把前麵的頭發一把全部縷到後麵,露出略微帶著一絲美人尖的額頭,揚起意為不怎麼明確的微笑道:“父親希望我做的,也是我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