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蝻看自家大小姐如此表情,又扭頭看常巳一臉不關我事兒的表情,而豆騫明顯沒有管事的意思,隻得自告奮勇:“我去。”
帶著口罩的年輕人錘了錘門框:“喂,你不會與我說,你家老板依舊沒回來吧?”
曲蝻揚起以往標準的笑容:“老板他昨天晚上已經回來了,你先進來坐,稍等片刻。”
曲蝻照顧年輕人坐下轉身走回後院,就見常巳翹起二郎腿看著回來的曲蝻,高低眉一起:“什麼情況?你小子也對付不了了?你小子也有這種時候呀?哈哈!”
曲蝻歎了口氣拍了拍常巳,道:“今天早上是你第一個看見老板,現在去叫老板出來吧。”
常巳聽後,立馬雙腳磕住石桌,癱靠在石柱子旁:“我!不!幹!”
白洆雪眨了眨眼打了個哈氣,走到常巳旁,打掉腿:“我哥都回來,你都不告我?想不想跟著我和混飯吃了?”
常巳捂著自己的壞腿:“大小姐,我不容易?今天這條腿就廢這裏了,您相見您哥哥就去您爺爺房子底下的機關室裏找啊!!”
白清竹坐在機關室內,拍了拍機關贔屭的腦袋,贔屭的嘴緩緩打開,從嘴巴裏吐出幾片琉璃。
白清竹從口袋中拿出之前半月琉璃,一並放入後,伸出手指抬起贔屭的下巴,贔屭嘴巴自動關住。
突然,白清竹聽見傳進來清晰的腳步聲,就叫自己妹妹走了進來。
“哥,歡迎回來,好久不見,好想你。”說完白洆雪就衝到白清竹懷裏,緊緊抱住白清竹的腰部。
白清竹拍了拍白洆雪的頭:“沒良心,大學四年一個電話都沒有,也不回來過節。”
白洆雪離開自家哥哥的懷抱,笑起來眼底帶著淚花道:“我也知道哥哥帶我這麼大不容易,我也想哥哥,但這不是怕一打電話就哭嘛……哥,你要知道我這一生都是愛你的。”
白清竹無奈的笑了笑,撫摸著白洆雪的頭頂:“那也得那個電話不是?”
白洆雪一拍桌子:“哥,正事來了,一個口罩男都連續開店好幾天了,專程來找你的,真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
白清竹摸了摸自家妹妹臉上的淚花:“知道了,收拾一下你這淚,幫哥把那位客人叫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