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1章 一場夢1(1 / 2)

虹雨在感覺裏,已把蘭蘭當成了半個媳婦了,對蘭蘭百般的好,滿心裏做的是與蘭蘭結了婚,成了家,將來有了孩子的融融恰恰的日子。但令虹雨猝不及防的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虹雨對自己的態度,不經意間有了些改變。她不想以往一樣,與虹雨靜靜地坐下來,聊些心裏的話,說一說對將來的成了家的打算和美好想象,也不如先前,對虹雨粘的那麼緊,工作之餘,時時就在一塊,呆在那小房間裏,親親密密的,聊那似永遠也聊不完的話,就是不說話,心裏也是默契的,呆在小屋裏,這小屋內都洋溢了溫暖的幸福。

蘭蘭對虹雨的態度變了以後,就不多在小屋裏呆了,一有空,就坐到另一女同事那兒去,要麼做鞋墊,要麼打毛衣,聊些話;虹雨給蘭蘭說那些心裏話,和對成家的想象時,蘭蘭表現出極大的不耐煩,要麼就以無言的沉默來應對,仿佛虹雨說的話與自己無關,考慮的事與自己無關,虹雨在他眼裏已顯的那麼的渺小與不重要了。

虹雨就提醒自己和檢點自己,是不是那做錯了,或有什麼對不住她的地方,想過一千遍,沒,沒有啊!他操心著她的生活,給她買衣服,陪她聊天,體貼,關心她,那為什麼,虹雨對自己忽然態度這麼大的變化呢。

虹雨就有了一種緊迫和危機感,蘭蘭莫不是有些變些吧!虹雨自認識蘭蘭以後,就打心裏愛她,把信任寄予了她,盡管他想蘭蘭性格靦腆,人又靜默,自己對她好,又沒哪二對不住她,她不會怎麼做的,但虹雨還是擔心。因為蘭蘭的變化,是在去了兩次縣上後,回來後就直接表現出來的。這學期,由於虹雨調到了蘭蘭的學校,學校的前會計調走了,蘭蘭就接了這份工作,常要去縣會計核算中心報賬,每次去都往往一個周的時間,虹雨擔心蘭蘭會不會在縣上,會遇上別人。

不,蘭蘭不會的,他和蘭蘭已相愛了兩年多了,並且已按風俗,把親都訂了,彼此開始了,她怎麼會變心呢!

虹雨信任蘭蘭不會,但蘭蘭的忽對自己的淡漠,讓他還是不放心,去問蘭蘭愛去玩的那女同事,可什麼也問不出來,那女同事說蘭蘭和她坐在一塊,就是做鞋墊,打毛衣,說話時候少,蘭蘭本不說話,有時間到有些話,她又不說。

虹雨是為了蘭蘭,從家鄉要求調到蘭蘭的學校的,離家遠了,在這地方不認識什麼人,根本無從打聽到什麼,而蘭蘭在縣上真的幹了什麼,回來她不說,虹雨又無從打聽到。這學校地處偏僻,離縣又較遠。

虹雨又怕這麼打聽,如果蘭蘭是因為別的自己不對的地方冷漠自己,而自己卻懷疑她變心,那是不是不尊重她,又更傷了她的心。虹雨就在心裏告誡自己要冷靜,對蘭蘭要好些,待過些日子,也許真的就會明白蘭蘭淡然自己的原因了。

蘭蘭先前的日子,在周末多半不回去,在學校陪虹雨一塊兒過,就是回去了,也會邀請上虹雨。可現在,每周她都回去,她家離學校不是很遠。也不再邀請虹雨,走時,連招呼也不打。周末的校園,空蕩蕩的,離家遠,又不能回去,虹雨就感到十分的孤單。但虹雨的內心依舊是火熱的,在周末的日子裏,他就洗衣服,或做些別的,來寄托內心,等待蘭蘭,盼她能早些下來,能如以往一樣回到自己身邊。

然而,日子並沒有過多久,虹雨就失望了。

這是初冬的時節,夜,早早地來,空氣,也變的冷了,風,時時地吹,虹雨就早早地關了門,用書,在小屋內守候蘭蘭。風吹著玻璃窗,發出嗚嗚的聲響,怪淒厲的。這時,有人敲門,虹雨以為是蘭蘭,內心激動不已,忙去開門。門開了,一股酒氣也就先湧了進來,進來一個醉醺醺的人。進來後,他就衝虹雨說:

“虹雨,我想和你聊一件事。”

“啥事。”虹雨問。

“你和蘭蘭的事,已不可能,蘭蘭是我表妹,她不能直接給你說,是我舅讓我來轉告你的,你們必須分開,從今以後,你如果還想粘她,小心我不客氣了。”說畢,此人走了,留下了一屋子的酒氣,也給虹雨留下了一片冰涼的心。

這夜,虹雨失眠了,腦子裏翻來覆去地想的是與蘭蘭之間的這場愛情。他與蘭蘭是那個冬天年末歲尾去縣上認識的。虹雨見到蘭蘭的第一麵,感覺好極了。那是在學習的間息,虹雨和一些男同誌在樓下一株挺拔的鬆樹旁曬太陽,聊天,不經意間抬頭,朝三樓上看去,學習的教室門口,一位女孩,一人靜靜地站著,望著樓房裏邊的山。

女孩子顯得特別文靜。讓美好的感覺,湧遍了虹雨的全身,融入心裏的就是一股挺溫暖的感覺。於是,接下來,他就特別地注視這女孩子。不久,也就知道了這女孩子叫蘭蘭,是本縣另一個鎮的學校的老師。想到路相隔很遠,畢竟不太現實,虹雨的心也就有點涼。

蘭蘭坐在前邊,在蘭蘭的前邊,坐的有虹雨認識的一位同行,和蘭蘭在休息時,倒還聊的挺火熱的。不過他已成了家。在一天的間歇中,他卻來到虹雨身邊,衝虹雨低聲說,找對象了沒有,要是沒有找,我後邊那女孩子咋樣,叫蘭蘭,是皇花學校的。這話,直說到了虹雨心裏,讓他的心,又沸騰了起來,不過他知道:我們工作相隔這麼遠,哪不現實,這同行說:那不可以往一塊兒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