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陽光穿透灰暗的雲層,大地透著發黃的感覺,空氣炙熱的向上翻騰著,舉目遠望,稀稀拉拉的小草點綴在石荒沙漠上!
四周遍及著大大小小的石頭,大的矗立在哪裏好似一座小山。讓人詫異的是所有的石頭上,都有著觸目的裂痕,給人一種用小指一戳,便會化為粉塵被吹散在空氣中的感覺。
風攜卷地上的碎石向前奔跑著。此處的景色用荒涼二字早已不能表達,讓人感到的是壓抑,無邊的壓抑,天地仿佛失去了生氣。
遠處一個最高最大的呈筍子狀的石頭上立著一個人。讓人感到驚訝的是他站的地方隻有腳掌大小,在這個連碎石都能吹走的風中,在那樣的高度,那樣筆挺的立著。
這人頭上戴著一頂兜帽,圓形的帽簷往下壓,緊閉著雙眼。黑色的長披風在風中搖擺著固定的節奏,雙手交叉在胸前,右手手肘間夾著一把看似古樸的劍,純黑色的劍鞘上突現著那象征身份的花紋,一條奔騰的龍。
目光所及的盡頭,同樣大小的石山上靜靜的坐著一個人,眼睛直視著這個戴著鬥笠的人,此人穿著黑色的長袍,右手不拿著一根不知道什麼材質做的魔杖。
他緩緩的抬起左手,對著前方默默的念叨著什麼。突厥的,一個光球包裹著鬥笠人。光球黑的發亮,上麵漂浮著一層死氣,如果這個光球的質地被大陸其他人看到,可能又會引發一次正邪之戰,這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但在這個鬥笠人看來似乎什麼都不是。
他仍然保持著那個酷酷的姿勢,左微微手一抬,右手提著劍柄向前隨意一戳,那濃鬱的黑色光圈就這樣破了,光球粉末,從鬥笠男子四周掉下,那石筍般石塊的下部大出來的部分無聲無息的化為的粉塵,赫然石筍變成了一個矗立的石柱,不過,對鬥笠男似乎並沒什麼影響,連破掉對方招式的動作看似都那麼瀟灑。
他仍然低著頭,不過緊閉的雙眼已經睜開。看著地上,茫然的說到:“已經五十年了,我以為你死了,沒想到又出現在我麵前,嗨……都怪我當時……”,鬥笠男說著抬起了頭。
“當年你搶走了吾愛,今天我就要用你的頭來祭奠我的亡妻。”黑色男子大聲的吼叫著。在鬥笠男抬頭的瞬間,黑人吐了一口血,黑色的血液飛濺在石頭上,石頭慢慢的融化了。
黑人沒有去擦試,對著天空爽朗的大笑,笑聲裏麵充斥著強烈的不甘、憤怒,“我苟活了五十年,今天我才有機會出來找尋我的愛人,沒想到啊!沒想到,他居然被你給活活害死了,活活害死了……”說著黑人,又吐出了一口血,好像他的血液是廉價的肥料樣的,繼續朝著剛剛噴的石頭飛去。
“羅魯收起你的小把戲吧,你那招我50年前就見識過了,今天我不會再給你靈魂複蘇的機會了”鬥笠男微微的嗔怒道。話畢,鬥笠男伸出左手,手指抓成爪形,手對著叫羅魯的黑色男子“封印藏九道,破魔”鬥笠男陰柔的臉上那猙獰的笑容,與剛剛那一代大俠的風範,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剛剛那不叫酷,或許可以說成是對與自己不在一個級別的對手的藐視罷了!
“羅魯,你還是那樣弱小,當年你就鬥不過我,現在你又拿什麼和我鬥?”“知道嗎?當初其實我一點都不愛你的女人,為了讓你難過,也因為她背後的家族勢力,要不然你以為我會看上那個性格倔強的女人,不過,說真的那女人在床上的滋味真不奈。嚐嚐我專門為了你準備的封印術吧,我要慢慢的折磨你的靈魂,以泄我心頭之恨”。鬥笠男子指著羅魯嘲笑到!
說罷,鬥笠男食指虛空一點,一個肉眼可見的紅色小球迅速脹大,瞬間原地消失,下一個將叫羅魯的男子包在裏麵。
見罷,羅魯果斷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向右手上的枯木魔杖噴去。羅魯口念法訣,雙手抓著魔杖使出全身力氣向腳下的石頭插下去。
枯萎的魔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生著,一根根手腕一樣粗細的藤蔓從魔杖頂部纏繞向下直刺地麵而去。在纏繞的同時魔杖發出一圈圈綠色光圈抵擋著紅色光球的進犯。
鬥笠男子似乎終於想起什麼。
從皇宮他一直追殺羅魯到這裏,看著羅魯右手拿著一根像似枯萎的木條,以為是什麼厲害的武器,結果羅魯卻一直沒有使用,也就一直沒有把這魔杖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