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過要教我們那什麼嗎?”馬小虎接下話頭。
老人做了個微微驚訝的表情,“恩?我現在不是在教你們嗎?生存,並不是要靠別人的施舍。如果我現在快捷的給予了你們幫助,你覺得你們還會上進嗎?”
馬小虎呈暈倒狀。“問題是我們都兩頓沒吃飯了,不吃怎麼叫我們奮鬥呢?”藍空穀義憤填膺的指著老人話中,明顯的破綻攻擊到。
“哦!是這樣啊!可是我現在都沒帶錢?”老人攤開空空如也的雙手,做了個我完全不知道的表情。
“啊!怎麼不早說!!!”兩人異口同聲的叫到。
老人想了想,反駁道“你們又沒叫我帶錢,我平時都不帶錢的。”
“那怎麼辦呢?”
“求人不如求己,你們看著辦吧!對了,這個你拿去,”說著,老人開始翻他自己的全身,摸了辦天。
終於在褲子最裏麵,拿出了一個小布包,打開布包,倒出一個藍色的令牌狀的東西,搓了搓上麵的汙垢。遞給藍空穀。
兩個少年捏住自己的鼻子,開始藍空穀死活不肯要。後來,不自覺地感覺到了令牌發出的安詳,熟悉,仿佛那就是一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不,那是比老朋友還老的感覺。
他居然在一張原本泛著冷光的金屬牌上,感覺到了母親的愛,瞬間淚如泉湧。沒有嫌棄它的汙穢,搶過令牌,雙手緊緊的捏住。
馬小虎楞在原地,他從來都沒看到空穀這樣激動過,或許那是他親人的什麼東西吧!
“看來我不需要說什麼了,這個是你的母親留給你的”。
老人安詳的看著藍空穀,眼神裏沒有了剛剛的整蠱,返到多了幾分慈祥。“你拿著這個潛水令牌,到水之國,找那裏的王後,寧婉玉。她會安排你的。”
看著手裏緊握的令牌,藍空穀點了點頭。
令牌上的汙穢是老人故意弄上去避開它靈氣的,那些髒東西並不是普通的東西。普通人當然感受不到令牌的氣息,不過他身邊的那些人是普通人嗎?他們是見不得這個的,靠外在的方法,和他本生的黑暗封印氣息,完全掩蓋了它。
當初自己的母親讓他代為保管時,他就知道那絕不是僅僅通過冥想河的憑證而已,好處多的去了。
想想,水之國隻有一張這樣的令牌,會差到哪去嗎?看來母親說讓這小子當個普通人,也是口不對心。
這令牌固然有用,不過對於他那種級別的人來說,也並沒有太大的用處。
“到了冥想河,將它交給當地的地方官,他們會帶你去的,至於你們現在怎麼到水之國,自己想辦法吧!”說完,老人急匆匆的向城外走去……
走在通往水之國的路上,馬小虎怨聲載道,“什麼破老師,說話不算話。”
藍空穀盯著他,冷冷的說到:“他怎麼說話不算話了”
似乎找不到理由,馬小虎幹脆轉過臉去,走自己的路。不再理藍空穀了。
當天,他們是好說歹說,拉住了向城門外的老衲。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他們感覺比淩伯口中訴說的商人還摳門的老衲,掏腰包,請他們吃了頓飯。
在最後的人身攻擊,加軟磨硬泡後,唐納德才給了他們路上十分之一的盤纏。
當然,總的價格是藍空穀根據旅館一晚的價格,和從別人口中知道這裏到水之國的天數之積。就算是十分之一,但是對於平時根本就不帶錢的老衲來說。那卻是一個不小的數字,不過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反正一小時就將錢弄到手了。
“空穀,你算算向我們這樣步行,大概要多久才能到啊,他們指的路對不對呀……”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搭著。
斜斜的摻著對方,順著大陸,慢慢的走向前方,夕陽映照在他們身上,拉出了長長的影子。等待他們的將是一個什麼?一條他們做夢都沒想過的路吧!